确是本王考虑不周,将白牦军的伏击地设置的太远?”
“末将不敢,末将不敢。”
“王爷运筹帷幄,皆因末将无能.....”
面对这名将官的请罪,厄尔屎表情温和,继续说道:“本王着实没想到那蓝玉一上来便敢出城迎战。”
“本王也没想到那蓝玉的嗅觉竟如此灵敏,丝毫没有追加我军的打算。”
“此战失利,与将军无关!”
待确认厄尔屎并非说笑,当真没有怪罪自己的自己。
那将官这才拜谢过后,缓缓起身。
“不过诸将当继续挑衅城中明军,务必诱骗明军出城,使白牦军全歼明军!”
“末将领命。”
就在众人皆领命之时,方才那名将官再次出声道:“王爷,是否下令让臧布将军带领白牦军往王都靠拢。”
“伏击地距离王都太远,明军追到半路便会折返。”
“不用,还按先前计划行事!”
听到这话,那将官再无多言,同其他众人一并离开了营帐。
而等众人刚一离开。
卜尔屎立即面露不悦,看向厄尔屎没好气道:“父王,那废物显然就是怯战。”
“兵书上早有明言,若想诱敌深入必故意败走。”
“可那废物全然没有同蓝玉交战,还不等明军冲到跟前便立时撤退。”
“他此举分明就是唯恐蓝玉不知道我军在后方设有伏兵!”
“倘若换做是你,当如何处置?”
听到厄尔屎如此发问,卜尔屎没有半分犹豫,当即严词道:“斩!”
“怯弱之辈,留之无用!”
“留他性命也无益处。”
看着自己儿子竟如此急躁,厄尔屎轻叹口气,细细分析道:“若是将他斩首,其他将军带兵挑衅明军,见明军出城后,是战是逃?”
“若是迎战击退明军,那便是不尊为父的将令,未能将明军引到白牦军伏击之地。”
“倘若是逃,那有先例,他们也担心被斩。”
“可是父王,他们可以诈败,骗明军入伏击圈.......”
“傻孩子,你还真以为咱们的兵士是明军的对手?”
“嗯?”
就在卜尔屎诧异之余,厄尔屎轻笑一声,缓缓说道:“为父之所以下令每次挑衅的将士只准带五千兵卒,本意便是要用一个一个的诱饵喂饱明军,好让他们放松警惕。”
“只有这样,那蓝玉才会放松下来,奇袭我军大营。”
“而且为父压根就没想过前去挑衅的将士,当真就能把明军引到白牦军的伏击圈里!”
“只不过你方才所言也是有理,那废物着实是怯战之徒。倘若他并非在距离王都百步时,下令停下。倘若他冲到王都城下,这是蓝玉率兵杀出。”
“那他自然就没有活着回来的可能。”
“为父的打算也就能顺利进行下去。”
“这....”
卜尔屎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此刻开始仔细琢磨起这番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