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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都有这打小报告的。敢情许茂在常何身边也有自己的眼线——“给我盯着,抓这小子一招之错,我就得办他!”
结果,打小报告的就来到许茂近前,向许茂说了:“将军呐,今天,来了一个老道,神神秘秘的,要见那常何。那常何就把那老道带到门房去了。一直到现在,俩人在里头嘀嘀咕、嘀嘀咕……也不知说什么呢。后来,还备了酒席。到现在这么晚了,那老道愣是没出来。”
“哦?”许茂眼珠转了转,“那老道叫什么呀?”
“那我们哪知道啊?不知道啊。但是神神秘秘的。”
“嗯!”许茂说:“行,我去看看,我看看这常何在搞什么鬼?”许茂心说话:“我看看这老道是谁?这神神秘秘的一个由打城外来的老道。常何作为守门的将军把这位陌生人带到小黑屋里嘀咕到现在。这里头可能有文章可作呀!哪怕是我借此机会发发我这酒疯的呢……他想发酒疯?”啊。他有这么一个想法。“我过去,借此我说一说常何。”他觉得现在他能够作为一个领导来骂一骂常何,毕竟守门的,他是正,常何是副嘛。
就这么着,这位也是借点酒劲儿晃晃荡荡上了马,就来到关门内,一下子由打马上出溜下来了。问大家:“常何在什么地方?”
有人说:“就在屋里头。”
“嗯。”他就来到屋门口,也没敲门,“咣!”一脚就把门给踹开了,一步就迈到门里头了。
这一下子,这位许茂差一点没栽那里。怎么?喝酒喝太多了,晃了三晃,“呜——呜——呜……”抬起头来一看常何跟李玄英。
李玄英这只手拿着酒壶呢,一看有人闯进来了,当时一愣。
常何当时也一激灵,一看,“哎呀,许将军?怎么喝那么多?”常何赶紧过来要搀扶着许茂。
许茂一摆手,“不用!别扶着!哎,我看这是谁……”他把常何往旁边这么一拨愣,晃晃荡荡奔着李玄英就走过来了。
常何一看不好,赶紧伸手“邦!”把门关上。然后,跟着许茂就过来了。“许将军,您喝醉了。”
“我喝醉了?我没醉!他是谁?!”用手一指老道。
李玄英连起都没起,把酒壶一放,单手打问讯,“无量天尊!贫道我姓李呀,乃是常何的一个拜兄。”
“嗯?拜什么?”
“拜兄。我们俩发小,从小认识。所以,今天我来访故友来了。”
“嗯?”许茂一转身,看看常何,“他说的是实话吗?”
常何说:“啊,是!他说的是实话,这确实是我的一个兄长。”
“常何!你好大胆!这什么时候?让你在这守城门,你倒在这里喝起酒来了你!”
“哎呦,徐将军,我可没喝酒。这酒……”
“别说了!在这二人摆着呢,酒就在这桌上放着呢!你这叫玩忽职守,嗯?让你守城门,你喝酒,对吗?!”
常何心说话:我喝酒对吗?我都没喝酒!你看你醉成什么模样了?常何这脸上的气色就有点不对——这不就借酒撒疯吗?
“呵呵呵呵……”李玄英倒乐了,拿着筷子又叨口菜,“吧嗒!”“哎,哎,贤弟呀,怎么样,怎么样?找事儿的就来了!我就说嘛,你在这里好不了,怎么都是你的错!”
“嗯?”许茂说:“你这个老道,你说什么呢?什么叫在这里好不了?我看你……不像好人!”
“哦?”李玄英说,“我不像好人?那我是什么人呢?”
“我看你像奸细!”
“呵!”李玄英说:“这位许将军呐,你怎么就看出来我是奸细呢?”
“我说你是奸细,你就是奸细!不然的话,你怎么跑这儿来了?你是不是过来跟常何密谋要……把这金堤关献给贼军呢?”
“哎呦,这位许将军呐,您真是诸葛亮,您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我怎么想的您都明白。”
“我当然明白了!我就想找这茬儿呢,我就……”这位喝多了,把内心话都说出来。“嗨!你是奸细,你承认了!常何,你在这里跟奸细喝酒。好,好,我呀……我给……我要给大将军说去!我给花将军说,我看看他怎么处理这件事儿……”说着话,这许茂晃荡身子他就想走。
其实许茂也没想别的,就是快活快活嘴,吓唬吓唬常何而已。
他这么一转身子,李玄英说话了:“哎,我说许将军呐,先别走啊。我是奸细,你还没审问我呢。我呀,有机密要事,您想不想知道啊?”
“嗯?”许茂一听有机密要事,他一转身子,又过来了,手扶着这桌子,把腰哈下来了,“有什么机密要事?”
“你附耳过来,我告诉你。”
“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