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如果把金堤关给献出来了。以后,李密成了瓦岗之主。贤弟啊,你想想,你在李密心中是什么位置?等于你在李密晋级瓦岗之主的道路上,给他脚底下放了个台阶,搀扶了他一把,给他了一个梯子,那他能不感激你吗,嗯?那你以后在瓦岗山的地位可想而知啊,那肯定要比在这金堤关要强得多呀。你这么年轻,这么有为,何必屈身在这里,何必受人的欺负?现在,人家已经把钢刀架在你脖子上了,你如果再不决断,恐怕明天,哥哥就得过来给你收尸啊。兄弟,为什么现在人家瓦岗军后撤六十里呀,都快撤回瓦岗山了?”
“为什么?”
“那是给兄弟你机会的!是这么这么回事儿……”李玄英毫无隐瞒就把自己给李密献策、李密让他来劝说常何的事给常何全说了。“我就这一个目的,为拉兄弟你一把。当然,哥哥我也有私心,我也想上瓦岗山,我也想在这乱世当中成就一番事业!我不能够老在江湖上飘着呀,不能老当一个江湖打板儿算卦的。人家徐懋功原来也是打板算卦的,都能成瓦岗的军师。我怎么着也得弄个副军师当当啊。如果现在,咱们能够帮助李密李玄邃得到瓦岗之主。我想,咱们就一定是李密他最亲密的人呐!一朝天子一朝臣,李密虽然要当瓦岗之主。但是,他手下亲信能有几个呀?原来那贾柳楼的弟兄,他也不敢放心用啊。他还得培植自己的势力。从什么地方培植啊?那就得培植新人。咱现再立了功,就是他最大的新人!
“兄弟,你是个聪明人。过多的话,哥哥我就不说了。无论是从现在局势上来看,还是从兄弟你现在的处境上来说,还是未来晋级道路上而讲。兄弟,你考虑考虑,嗯?你考虑考虑。如果觉得哥哥说的对。咱们就合计合计怎么归顺瓦岗;如果觉得哥哥说的不对,你就当哥哥没说;如果你想把哥哥作为奸细献给上边来立功,我也无话可说。你现在就把我捆了去邀功去。你看如何呀?”
“哎呀,哥哥,您这话就严重了,这话就严重了,小弟焉敢如此。”
“那兄弟,你就答应了?”
“哎呀……此事……事情太大了,我现在头脑有点乱……”
“这乱什么呢?不明摆着的事儿吗?要么往东,要么往西。要么还当你的隋朝将军,要么开关落锁,咱走向一条新的道路。这很简单啊,当断不断,反为其乱呐!兄弟,赶紧给哥哥一个决策吧。哥哥可跟人瓦岗承诺了,我进城之后,当天晚上就得给人信号啊。如果今天我进城不给人信号,人家明天大军重来。到那个时候,再想归顺,就晚了!兄弟呀,哥哥我可是把自己逼上绝路了,我现在也要逼逼你。这人不逼呀,迈不动这一步啊。兄弟!赶紧抉择,赶紧抉择!”
“哎呀……哥哥,您让我好好想想,让我好好想想。这不好抉择呀,有吃有喝的,突然间要改弦易志,这……这这个决定很难做呀!”
“行,我就等着你,我就看着你,你好好考虑考虑吧。”
就这么着,兄弟俩人坐在那里沉默不语,这时间一分一秒、一分一秒地就过去了。
简短截说,半下午就过去了。
李玄英说:“兄弟,你还没考虑好啊?拿点饭吃吧。哥哥我现在饿了……”
“啊,好,好……”
马上吩咐给备一些饭菜,让李玄英吃。
这时,常何是一点食欲都没有啊,抱着脑袋,盯着菜,在那里左思右想。
李玄英倒不在乎,自己左手拎着酒壶,右手拿着筷子,“吧嗒”一口菜,“吱溜”一口酒。“唉!这人呢,就得想着今天吃了这顿,明天还有没有下顿,哎,吃一顿是一顿吧……”他吃得挺美。
这时,天色就已经黑了,那城门都已经关了。有人过来禀报过几次说:“将军,关城门了啊?”
“关城门吧。”
“哎呀……”李玄英说:“关吧,城门关了呀,明天还开不开不知道呢。到了这城归谁,也不知道呢。哎呀,常何呀……”
“道兄,您就别说了,让我冷静冷静吧……”
“冷静吧,冷静吧,冷静到大祸临头,哎,我可就帮不了你了。明天呢,一大早一开城门,兄长我就得走,我不能待了,我没完成使命啊。这一晚上啊,我就陪你在这儿唠嗑吧。”
李玄英其实心中也着急呀,也恨呐,但是呢,不敢逼得太甚。
就这么着,时间又一点一点地过去了。按现在钟表来说,到了晚上九点来钟了,那在当时,就是夜深了呀。
李玄英已经喝了三壶酒了,有点醉意了。
常何仍然抱着脑袋在那里左右为难呢。
正在这个时候,这门“咣当”一声就被人给推开了,“咵!”有人迈步由打外面就进来了。
啊!把常何吓一跳,赶紧抬起头来这么一看,哟!就见由打门外闯进来的非是别人,正是花刀许茂。
就见许茂也醉醺醺的,“呜——”吐着臭气就进来了。头上还戴着孝呢。怎么呢?那不是为花公义戴孝吗?为那俩兄弟戴孝吗?这许茂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