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下子,花公吉心里有底了。
等到第二天,又在这里闭关了一天,仍然打探的消息告诉花公吉:“现在瓦岗军队已然撤回瓦岗山了,可能瓦岗山那边出什么事了,他们这才急急撤退!”
这下花公吉完全放心了,吩咐下去:“明天就可以开关。那老关着不流通,经济也受不了啊!”
于是,等到第三天,把金堤关东西关门全打开了,放老百姓自由出入。当然了,那也得审查审查你是不是良民。就把守东关的重任交给常何了。为什么交给常何呀?其实,主将是许茂。但是,许茂啊,哎呦,忙前忙后。干嘛呢?这两天为花公吉的白事忙活得不可开交啊。所以,根本没工夫把守关口。另外一则,花公吉说了:“常将军,你不是老是疑神疑鬼的吗?没问题,我把审查工作交给你。你看看有没有瓦岗的人扮演什么百姓进入关口的。如果有,到你那里也过不了啊,对不对?让你守关得了!”所以,让常何把守东城门。
常何带着伤、忍着气在这里兢兢业业地工作,对于每一个进关的百姓都进行盘查:“什么人呢?籍贯哪里呀?进城干嘛呀?”哎,都进行排查。一旦遇到可疑之人,带到旁边屋里进行单独地审查。审查合格了,才把你放走;不合格,先关进大牢,进一步地审理!反正是,排查来、排查去,突然间,就来个老道。
“站住!哪来的?”有当兵过去了。
“呃……无量天尊!贫道乃是东都洛阳人士,我云游在外,一直没回家。这一次是回家呢,经过金堤关。哎,这里有我的证件……”把当时老道的类似度牒、证件的东西拿出来交给士兵们观看。而且,这老道还说了:“我和你们的守将常何常将军是老朋友了。您让他过来一见我便知!”
“哦?”这当兵的一听,“哦……是我们常头的老朋友啊!啊,那你等着!”
当兵的从屋里头把常何叫出来了。
常何正在屋里头审问别人呢,一听有自己的朋友一个老道。常何出来一看,“哎呦!原来是李仙长啊!”常何一看,是自己的恩人,曾经帮助过自己、周济过自己。哎呦,这一晃啊,得有两年不见了。看到好朋友,常何特别亲热呀,赶紧过来打招呼。
“无量天尊!常将军呐,一别两载,别来无恙乎?”
“哎,好,好,好!哎,道爷,您这是从何而来呀?”
“我云游天下呀。这不是,前些日子由打关西就出去了。云游了一圈之后,我回来。没想到,闭关好几天啊。后来一听,说打仗呢。所以,只能在附近等着。现在终于开关了,这才穿关而过,也过来看看老朋友。”
“哎呦,道爷,随我来,随我来……咱们一旁说话,这里不是讲话之所呀。”
常何命令大家继续在这盘查,带着李玄英就来到旁边屋里头,把屋中刚才接受审查的人给撵走了,“没什么事儿了。走吧,走吧!”
撵走之后,让人上了茶。然后,把门关上,屋内就剩他们俩了。
常何说:“道爷,您喝口水,喝口水,一路劳乏呀。”
李玄英一看,“哎呀……我说贤弟呀,你怎么了,啊?怎么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呀?”
“唉!”常何一摆手,“别提了,是这么这么回事……”
常何跟这李玄英不外呀,有什么事也不瞒着李玄英。再说了,常何心中有委屈,这几天也无人可以倾诉。哎,正好来了一个老朋友,那还不赶着往外吐露吐露啊。常何委屈地就把自己的遭遇给李玄英诉说一遍。说到伤心之处,常何眼角都湿润了。
李玄英一语不发,在旁边扮演一个倾听者。一边听,一边点头,一边叹息:“唉!唉!唉……”在那里痛心疾首,给常何以认同感。
所以,常何越说越委屈,李玄英是越听越愤恨。
最后,李玄英,“啪!”一巴掌拍到桌上,他站起来了。“兄弟!你说完了没有?!”
“啊,”常何说:“我说完了。”
“那好!你说完了,听哥哥我说啊。我问你一句话:你觉得你在金堤关还能活几日?”
常何说:“兄此言怎讲?”
“此言怎讲?你悬了!花公吉现在不待见你。那花刀许茂视你为眼中钉、肉中刺,不把你除掉,他一辈子就得背上你的恩情活着,他不愿意背呀。所以,以后还有你的好吗,啊?就因为这点小事,你就被他们胖揍一顿。那么下一次呢?你就有可能被他们杖毙呀!我说兄弟呀,大丈夫当断不断,必留后患!这金堤关乃至大隋你都保不了了!所以,君不正则臣投外国。兄弟啊,现在就是你的抉择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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