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知道,论剑赛中到底会经历怎样的厮杀。
更没人知道,结局会走向何处——
很快,论道钟声响起。
论剑开始。
双方弟子入场。
这是一场斩首赛,需要斩杀敌方的首领。
大罗门的首领,是修为最高,剑道最强的叶之远。
太虚门的首领,却与以往不同,选择了令狐笑。
显然,太虚门也知道,这次论剑与众不同,因此不敢有丝毫冒险,不敢再让一碰就碎,一剑就死的墨画,来当这个首领了。
叶之远冷笑。
以为你不当首领,我就不会杀你了么?
这局论剑,他不但要赢,要斩令狐笑,更重要的,是要杀了那个墨画。
杀了墨画,就能当盟主。
对他来说,这个盟主的位置,可一点不比八大门之首逊色。
他是狂傲,目中无人,但他不是傻子。
一个囊括八大门,十二流,甚至部分四大宗天骄弟子的组织,到底意味着什么,到底有多重要,不用脑子也能想出来。
此前,可从没有谁有这样的凝聚力,能让如此大范围的天骄,聚在一起,结成盟会。
这样一个天骄盟会的盟主,哪怕只是名义上的,没有太大实权,那也绝对非同小可。
而且,这也只是个契机。
这个盟,以杀墨画为宗旨建立,形势也很松散。
但只要自己,当了盟主,就可以一点点,潜移默化,改变这个盟的性质,让这个盟为自己所用。
至于墨画?
谁去管他?
他只是一个拉仇恨的棋子,是个聚众的幌子罢了。
那些四宗八门的天骄,完全是被仇恨冲昏了头脑,才会将杀墨画当成一回事。
被仇恨所支配的人,是不会有什么大器量的。
因此,这个盟主,只能自己来当。
也只有不将墨画放在眼里,但却能杀掉墨画的自己,有这个器量。
叶之远摸着手里,意念相通的大罗剑,目光锋利,冷声道:
按照计划,杀!
是!
大罗门弟子,催动身法疾行,宛如一柄柄利剑,迅速接近太虚门五人。
很快,双方碰面。
厮杀一触即发。
大罗门四名弟子,成围拢之势,齐齐向令狐笑杀去。
叶之远则在远处站定,掌控大罗剑,默运控剑诀,御起飞天剑,作势欲斩令狐笑。
御剑诀最大的优势,是远。
其次,是快。
然后,是强。
远距离飞剑,速度奇快,剑气极强,眨眼之间,毙敌性命。
放眼整个乾学宗门弟子,有剑气比他强的,但却没任何一个弟子,御剑能比得过他。
所以,他是乾学第一御剑天才。
这是老天爷赏饭吃。
是得天独厚的剑道才能。
自然要好好利用。
叶之远远远站定,催动大罗飞天御剑诀,伴装要斩杀令狐笑,神识却隐晦地捕捉着墨画的身影。
很快,他就找到了墨画。
墨画和他一样,也在远远地傻站着,一动不动。
叶之远心中窃笑,暗自讥讽:
蠢货,我站着不动,是为了御剑。你站着不动,是等死么?
御剑杀伐,生死一线。
战机往往稍纵即逝。
既然墨画给了机会,有了破绽,叶之远自然不会放过。
他的剑,很远,很快,很强。
假装杀令狐笑,而后出其不意,突然一剑飞杀过去。
这个墨画始料不及,什么隐匿,什么身法,都来不及用,必死无疑!
叶之远御剑,目光直视令狐笑,神识却在悄悄锁定墨画。
他的剑,还没出手。
然后下一瞬,他就发现远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先飞了过来。
叶之远一愣。
什么玩意—朝我飞过来了?
飞过来的这个东西,同样很远,很快,还闪着一丝危险的光芒。
叶之远的眼睛没认出来。
但心底却下意识震惊地察觉了出来:
剑?
是剑?!
这他妈的,有人飞剑杀我?!
救!
叶之远只来得及喊了这一声。
他拉远了距离,选了安全的位置,正在全神贯注御剑,此时最怕被人袭杀。
其他几个大罗门弟子,也察觉出了异常,先于叶之远一步,拦在了他面前。
他们想替叶之远,挡下这柄飞剑。
但这飞剑太快了,他们始料未及,根本拦不住。
不光他们,所有人都没预料到,太虚门的阵营中,会有一把剑,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