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屑。

    “哈哈哈，你这顺口溜每次都听的劳资想笑。吃吃喝喝是兄弟，看来你真没把我当兄弟啊。”

    “东西拿到了赶紧走吧，我还得睡觉呢。”

    烟花厂老板一脸的无语，陈茂却仍旧盯着他不放。

    渐渐的，烟花厂老板也觉得不对劲，问道：“你干嘛呢？”

    “你会做烟花吗？”陈茂忽然问。

    “我一开始就是做烟花的，然后才开的烟花厂，你不知道？”

    “那小婷走了多少年了？”

    “快三年了，不是，老陈你突然间说这个干嘛？伤口上撒盐的事儿，你厚道吗？”

    陈茂这时声音低沉了起来：“你认识吴西凯，对吧？”

    “不认识。”烟花厂老板不耐烦的回。

    “你认识的，出事之前吴西凯也见过你。他的工作恰好会和你的烟花厂有业务往来，所以你们俩很早就认识的对不对？”

    “还有，你早就知道我今晚上来找你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启航，我真的半点没想到原来凶手一直都在我身边！”

    陈茂的声音已然冷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