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身上尽是绷带,却徒留面庞遍布伤痕?
这不仅是责罚柳叶刀屡次助她脱身,更是嫉妒他的容貌!难怪方才给药给他,柳叶刀连连摇头。因为他知道无用,留着或可麻痹薛鳌,好了只怕再添新伤,还有人被牵连问责。顿时一股寒意生于脊背,一股怒意却生于胸膺。薛鳌好狠的心!
她深深的吸了口气,背起偌大的药箱,转头看向柳叶刀,好似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摇晃着药箱来到床边,伸手去解柳叶刀的双手,借着身体的遮挡,在柳叶刀手背迅速写了个“饮”字。卢川正要勾头,却见晏诗一甩药箱,小跑着跟上行到门旁的瞿文,走下台阶。
卢川也跟了出来,细心的关上门,将室中人再次隔绝在里头。到了此时,晏诗方才感觉身后的目光没有之前那般扎人,风里甚至传来卢川松快的呼吸。或许是自己的也说不定,始终悬着的心,如今一半落了下来。此时经风一吹,才觉后背凉成一片。好在有惊无险,只待离了薛府,就安全了。
正低头行着,前方传来了此起彼伏的声音。
“主上。”
“主上。”
“主上回来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