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成了落汤鸡,整个人没有一处是干净的,水塘不深,水面刚好没到腰际,但她穿得衣裳颜色浅淡,料子又是极好的云锦缎,浸水之后紧紧贴在身上,除了透色还异常冰冷,她捂着胸口模样尴尬至极。
言笙对着渺无人烟的院子喊道“纳兰家主,上门既是客,人你也戏弄了,是不是该现身了。”
这些都是小把戏,纳兰殊若真要杀他绝不会是简简单单的箭阵,这架势倒像是在故意捉弄他。
这时,半空中飘下一件干净的外袍,准确无误地落在了舒雅的身上,恰好化解了她的尴尬,而她赶紧将身上的衣服裹了裹,确保自己再不会走光时才敢爬上水塘。
纳兰殊出现在两人面前,他先是看了一眼落魄的舒雅,后又是看向言笙,嘴角勾起若有若无的笑,“殿下带着你的侧妃来我纳兰府作何?若是来告知喜讯大可不必亲自登门,纳兰家必送上薄礼一份。”
舒雅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纳兰家主,不禁多看了一会儿,她万万没想到诡异莫测的纳兰家主会是个年轻人,吃惊之余感受到对方对自己的恶意于是往言笙身边靠近了几分。
她的的小动作落入了纳兰殊的眼底,让他不由嗤笑,又抓住了一个嘲讽言笙的机会,“这女子有几分姿色,与你站在一起确实般配,看来平日里你们的关系也是好极了,早知如此,你又何必苦苦纠缠我阿姐。”
看纳兰殊如此紧张,他反倒觉得他的话怎么听怎么顺耳,也反击了回去,“纳兰殊,看来我给你的危机感从未消失,你既然如此畏惧我,那你更要好好守着你的阿姐,免得被我一不小心给叼走了。”
比起反驳,这些话难道不更气人吗?他要的结果就是气死眼前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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