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劝?”
樱井点头,丝毫没有愧疚心:“是劝哦。”
刚才小家主那架势,要说是准备将他吊起来洗干净了下锅,都比‘劝人包扎’更有说服力。
如果禅院甚尔挣脱不开式神的话,他毫不怀疑:樱井会亲自动手扒了他的衣服,给他重新包扎。
侍女新带来的药远比禅院甚尔自己用的药好。他包扎完伤口,也懒得将衣服穿回去,就这样松散的披在身上:“有时候我都怀疑你到底是不是老爷子的种。”
樱井歪头,疑惑的看着他。
禅院甚尔狭长的黑眸上下打量她片刻,道:“脸不像就算了,性格也半点不像。”
“给你个忠告,现在脱离禅院家还来得及。像禅院这种无可救药的家族,不可能成为你理想的助力。它只会把你也拽下泥潭,最后变成和我一样的废物——或者和禅院直哉那个小兔崽子一样的咒术师。”
樱井轻轻抚摸着大蛇的脑袋,脸上又重新挂起温和好脾气的微笑:“理想需要流血和牺牲。乌托邦城市之外照样堆满尸体。”
禅院甚尔盯着她温和的笑脸。他曾经在心里想过这个便宜姑姑笑起来确实很好看,但是现在禅院甚尔不这么想了。
“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他低笑,心脏蠢蠢欲动:“如果是禅院直哉在这里跟我说这句话,我今天就会把他的头拧下来。”
因为樱井很强。
所以她说的每一句看似不可能的疯话,都被赋予了‘可能’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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