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了却不知道?”
“这个有可能!”许白点了点头,整整一天,他和赵虎臣都在南镇抚司里忙碌着,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能比接收关押石亨一党更重要呢?
“明天让万通和覃元元去打听一下!”赵虎臣说道:“但是,眼下这事情,咱们该怎么办,若真是陛下赐死石亨也就罢了,这逯杲来这么一趟,这石亨不明不白就这么死了,他那么多旧部爪牙的,这笔帐可就得写到咱们头上了!”
“我倒是不担心这个!”许白有些烦躁的摆摆手,他发现有些事情,开始脱离了他的掌控,这种感觉非常的不好。
“不担心这个,到时候朝廷上若是有人为石亨喊冤,要三司会审石亨,咱们这里提不出人来,也是一桩大麻烦啊!”赵虎臣继续苦恼着。
“急病暴毙!”许白看了他一眼:“要提人,就是急病暴毙,对谁都这么说,反正进了咱们这南镇抚司的诏狱,急病暴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