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擦肩而过......
序
从东直门向东三里!有个屯子叫《三里屯》清朝的时候,往城里送水的人都住在这里。18世纪末男人们还剃头留辫子、穿马褂、女人们穿斜襟大袄,冬天双手踹袖筒。女孩子们炕头玩羊拐。男孩子们野地打嘎嘎。一直到城墙被拆以前,说自己是北京人的,保准住在二环以里。就算不是旗人,也是住胡同里,是用公共厕所的!
有点家底的,大杂院里保准种着一棵枣树。入冬的时候,院子里的大人们用竹竿打枣,孩子们用搪瓷脸盆接着。那时,三里屯是苇子坑。每当秋风起,冬天的寒风初到,伴着灰黄色的苇子叶、偶尔看到稀疏的蒲棒,那就透着荒凉。
如今城墙没了,城门拆了,清朝送水人住的屯子不知道什么原因成了灯红酒绿的酒吧街,啤酒、阿拉伯水烟、钢管舞都成了流行元素。能住在三里屯的人都说自己是城里人了!
夜晚,霓醉的人们混合着酒精潮牌的味道,每天欢欢喜喜的来这里打卡,老北京城早年间,早起北京人喝的豆汁,吃的胶圈,一筷子穿四个炸糕边走边吃,早已经成了非遗。
一个女孩从酒吧里出来,对着司机大声喊:“去昌平,走八达岭高速,那路快。您昌平怎么都不知道呀?”老司机探头出来:“姑娘,昌平不去,那是北京的远郊区县”。
这文有点散了,那您知道,从东直门向东六华里的一个屯子叫什么吗?恭喜您,猜对了!叫《六里屯》。这地儿真的有,现在盖的都是新楼。
半夜三更睡不着,看着北京的夜色,心里好生喜欢,我们赶上了好时代。
第一章夜色酒吧的黄昏
井贤从三楼的酒吧出来,上了门口的电梯到了一层,昨天晚上的情景好像还在梦里,像一块握在手上白色的薄纱,好像抓住了,但又从手上滑脱了,他仔细想着昨天晚上的一幕一幕,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一切是他经历过的。就算是经历过的,但也该有些痕迹吧,他站在一楼的大厅中,伸出右手仔细的摸着自己,脸,胳膊,屁股,甚至是二腿之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发生的事情是真的吗?
井贤姓杨,杨井贤。没错,他们村子里有一口井,他姥爷的爷爷是前朝举人,就是这小村子里最有学文的贤人。姥爷给他起了这么个名字,为纪念杨家曾经的富贵和学问。当然,井贤很用功,考到省城的三本大学学习金融,就是会计专业。毕业后在北京找了几个人,凑了200万,组了个小私募基金,正在创业的初期。
井贤还在努力想着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不能这么结束,一定还有能证明这件事发生过的人,他抬起头,看到一楼的餐厅,门上挂着招牌《香湾餐厅》他记得昨天夜里好像在这里吃过饭,好像有个餐厅老板还给他们介绍过菜品。那老板光头,留着胡子。对,进去问下,一定会有人记得。
“你好,吃饭,一个人”井贤推开门,走进餐厅,对着矮个女服务员的后背说。
餐厅的墙面上挂满照片,中间是一个50寸的电视机,三个服务员坐在椅子上正在看电视,背对着门口。远处笼子里的鹩哥,受了惊吓,大声的喊起来:“服务员,有客,有客。”
叫圆圆的服务员回过头来,满脸堆起假笑:“您好,坐吧,我给您拿菜单。现在是休息时间,您吃什么就点,我让厨师给您做。”
井贤靠窗口坐在二号的位子上,拿起餐桌上的菜单:“有什么介绍吗。”
圆圆:“我们是马lai西哑菜,有香茅荔枝鸭、冬阴功汤、还有马来风光,您一个人可以少点。”
井贤:“要一个马来风光,一个菠萝抛饼,还有,我好想昨天晚上来吃过,叫什么茶来着。”
圆圆:“是肉骨茶吧,您来个小份的就够了,多了您就浪费了。”
井贤想起来了,他脱口而出“肉骨茶小份,要2根油条”
圆圆:“呦,您是以前来吃过吧,挺懂的。”井贤看着圆圆的嘴在说话,他听不见她说什么,思绪回到了昨天晚上。
是的昨天晚上1:45,就在楼上,三楼的《夜色酒吧》......
昨天上午投资人乐哥和井贤签好投资合同,顺便听了一下井贤口若悬河的宏伟投资计划,仿佛半年后就财富自由了,二个人聊的都高兴的嗨了。男人一高兴,就想分享点什么,当然都是分享点男人之间的乐子。
乐哥跟井贤说:“晚上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特好玩,是个酒吧,特大,是北京一个大电影明星开的,那人叫赵亚鹏,特有名吧。酒吧也特有名,叫“夜色”
创业阶段的井贤跟自己发过誓,不去夜场,不唱歌,不抽烟,不喝酒,直到他的账上挣到了1000万元,在这之前,只工作。
“公司刚成立,还没有盈利,我压力山大呀,我可不去这种地方,花好多钱,什么也得不到。”井贤手扶书柜看着投资人坚定的说着。
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