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只要是我与柳儒士能办到的,但说无妨便是。”
阮大铖点点头,但还是一本正经道
“受之兄,弟都已经称兄道弟了,你怎么还公呀母呀的如此生分呢?”
“你尽管放心,从前你我的恩恩怨怨,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今日你我在新朝早就摒弃前嫌,同朝为官,我这里是绝不会再有任何对受之兄下绊子之念,弟可以指天为誓!”
钱谦益身为一个大诗人,自然首先就是一个性情中人,听了阮大铖这番表白,顿时也是惊喜不已,连忙也是改口回应道
“集之弟,为兄今日那就不客气了,就叫一声集之老弟了。”
“集之老弟,你说吧,何事需要蘼芜相助,只管吩咐便是!”
蘼芜又名江蓠,本来是一种香草,叶子风干后在古时香料还没有进入中原之际,是一种十分常用的本土香料,常被做成香囊随身。
据说,蘼芜不仅香气独特,而且还能让古时的妇人多子。而且,很早就出现在古乐府的《上山采蘼芜》诗篇中,最有名的句子就是“上山采蘼芜,下山逢故夫”,于是又多了一层夫妻分离与相思闺怨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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