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但是，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吕素疑惑的看着方天风，她相信方天风的判断，所以她也愿意听。

    “你还记得我们这一次重阳宴的目的吗？”

    方天风没有回答她，反而反问道。

    “记得。”

    吕素点点头，微皱着秀眉，轻声道，“我们是想要卖纸，而且要让姐姐站到台前，让她全权负责。咦……”

    吕素突然轻咦一声，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想明白了？”

    方天风宠溺的看着少女愕然的模样，嘴角微微上翘，挂着一抹讥讽的笑容，“其他人恭维吕公，无非就是因为他们想要从我们身上得到利益。他们都是花了钱才进来的，而参加这个重阳宴的目的也不是为了吃饭，而是为了纸。”

    “他们看到了纸背后隐藏的巨大的利益，所以才会恭维吕公。而他们之所以恭维吕公，其实也是因为他们认为自己能够从吕公这里得到纸的利益。”

    “为什么他们有这个自信？”

    “因为，他们有钱？”

    吕素有些不确定的看着方天风。

    “没错，那么问题来了，这个刘邦，他有什么？”

    “唔，”

    吕素皱了皱眉，轻声道，“他好像，什么都没有。那些人都嘲笑他，说他是个穷鬼，整日里骗吃骗喝的好吃懒做。那些人都是本地的名门望族，所以他们没有说谎污蔑一个人的必要，所以他们说的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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