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贵不喜欢你,你死乞白赖的喜欢贾贵。”
    “老太太,在这么说,我跟你急。”
    “为了娶贾贵,你要上房。”
    “老太太。”
    “爱贾贵。”
    “老太太,你糊涂了。”
    “谁糊涂了?”老太太又抽了黄金标两个大嘴巴子,“黄金标,这两个巴掌就是告诉你,你娶谁都行,就是不能娶贾贵。”
    黄金标懵了。
    我是谁?
    我在什么地方?
    我就是想来鼎香楼跟白翻译喝个酒,怎么挨了四个大嘴巴子呀。
    我的找补回来。
    于是。
    又开始挣扎,黄金标看出来了,齐老太太是真的糊涂了,可是糊涂也不能这么说呀,逮着人就说人家看上了贾贵,要娶贾贵当媳妇,不同意还抽。
    我不能忍。
    黄金标咋咋呼呼的要掏枪。
    孙有福可不能看着自家师娘吃亏,打你黄金标四个嘴巴子就打你四个嘴巴子,你还想找补回来?
    狗屁。
    看样子。
    得亮大招。
    “黄队长,您消消气,老太太糊涂了。”
    “老太太糊涂了,可是手劲不糊涂,四个大嘴巴子抽的我脸疼。”
    “黄队长,我代我师娘向您道歉。”
    “道歉有个屁用,我脸疼。”
    “这顿饭算我的。”
    “我少你这顿饭似的。”
    “黄队长,老太太是你干妈,您这个认不认?”
    “当然认。”
    “干妈打儿子,天经地义。”
    还真是天经地义,言语中,老太太又给了黄金标两个大嘴巴子,一来一去就是六个,也让黄金标微微平复的心立马沸腾了起来。
    干妈打干儿子,也不能这么打呀。
    一而再,再而三。
    我跟你们没完。
    “孙有福,给我松开?”
    “松开你可以,但是不能跟老太太动粗。”
    “凭什么不能动。”’
    “因为有我齐翠芬在,你就不能动。”
    “齐翠芬?”黄金标扭头看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见一个穿着旗袍的年轻女子一脸寒霜的站在门口,后面还跟着好几个穿着小鬼子衣服的浪人。
    齐翠芬那是什么身份?
    莫说黄金标,就是保定的大官鬼子也得给三分面子。
    当下气势一软。
    喃喃了一声。
    “翠芬妹子,你怎么回来了?”
    齐翠芬迈步进入,看着大厅的一干众人,冷笑了一声,“我姓齐,鼎香楼是我家,我怎么不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