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琴堂,走进内室,林平之只见室内仅一床一几,陈设简单至极。
那几上放着一张短琴,通体黝黑,似是铁制,想来这才是黄钟公真正的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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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被褥已被掀开,床板也已掀起,下面却是四尺来阔、五尺来长的长大方洞。
床边地上平放着一块四尺来阔、五尺来长、厚达半尺的铁板,其上嵌有铜环,一看便极为沉重。
林平之毫不犹豫,跳入那洞中,顺着地道行了约有二丈,前面是一扇石门。
进了石门,地道一路向下倾斜。
走了数十丈后,又是一扇铁门。
铁门之后,地势不断地向下倾斜。
林平之脚步轻盈,几无声响,直走了数里,粗略估计,至少已深入地底百丈有余。
地道转了几个弯,前面又出现了第三道门户,却是由四道门夹成。
先是一道铁门,然后一道钉满了棉絮的木门;其后又是一道铁门,又是一道钉了棉絮的木门。
林平之过了这道门户,正往前行,突地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二弟,醒醒!三弟,四弟,快醒醒!”
身处地底深处,空间狭小,那声音便显得极大,而且有些失真。
林平之停下脚步,暗道:“不好,黄钟公醒过来了!”
他此前仔细回忆过这段情节,又仔细推敲过。
任我行要想悄无声息地逃出地底铁牢,不打草惊蛇,除了需要有人助他断开铁铐之外,还必须将江南四友和令狐冲尽数震晕,才有可能做到。
因此,他看到任我行下山,又待旁观那人离开,便毫不耽搁,立即潜入进来。
却不想,竟然还是慢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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