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临死之前更是留下五岳剑法的诸般破法,用以抒发他们满腔恨意。”
“其实,倘若岳、蔡两位祖师还在,又岂会惧了魔教十长老这些死招的破法!”
风清扬语声一顿,突地转首望向林平之,道:“林小友,依你看,五岳剑派那些前辈,比武不胜,便施以暗算,以阴谋诡计,将魔教十长老置于死地——这做法应不应该?”
林平之道:“五岳剑派与魔教双方本就分属敌对,且早已不死不休,彼时又值阖派生死存亡的危急关头,自是要以门派道统的延续为重。某些手段虽然卑劣,却也不得不用。”
风清扬望着崖外虚空,目光茫然,脸上一时愤懑,一时痛苦,一时悲愤,一时屈辱……复杂难明,不知想起了什么往事。
良久之后,他又叹了口气,回过头来,道:“当时华山派那位主持大局的前辈本就受伤极重,所做的这件事情又更是大违其本心,以致心魔丛生,不久便即离世。”
“他离世之前,将这件事情视为奇耻大辱,对门下弟子也只道魔教十长老已死,至于怎么死的却字未提。”
“因此,华山后辈弟子一直都不知道,魔教十长老竟是生生困死在华山的山腹机关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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