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掌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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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得声色俱厉,脚下却悄悄往赵志敬身后挪了半步——上次那顿巴掌,显然记忆犹新。
兰道元斜睨他一眼,目光淡漠如看蝼蚁。鹿清笃被这眼神一刺,竟真的缩了回去。
“小畜生。”赵志敬阴恻恻地笑了,那张平日里故作威严的脸上,此刻满是得意与怨毒,“老夫盯你多日了!今日终于让我抓到把柄!私自潜入禁地,偷学别派武功——按门规,当废去武功,逐出师门!”
他越说越激动,仿佛已看到兰道元跪地求饶的模样:“你若识相,现在就自缚双手,随我去见掌教!或许还能从轻发落!”
兰道元终于抬眼看向赵志敬。这个在原着中趋炎附势、心胸狭窄的小人,此刻活生生站在面前,满口污言秽语,那副嘴脸让人作呕。
“赵师叔。”兰道元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你说我偷学别派武功——证据呢?”
“证据?”赵志敬狞笑,“从这禁地方向出来,身上水迹未干,不是去了那处水潭是去哪里?那水潭连通活死人墓,墓中武功你不是去偷学,难道是去游水?!”
他自认抓住了死穴,越说越笃定:“更何况,你近来武功突飞猛进,若非得了什么奇遇,如何解释?李志常那点本事,能教出你这样的徒弟?定是你偷学了别派邪功!”
“哦?”兰道元忽然笑了。那笑容很淡,却让赵志敬心头莫名一寒。
下一瞬,赵志敬长剑出鞘,起手便是杀招“一炁化三清”!剑光如暴雨倾泻,十八道剑影虚实相生,将兰道元周身要害尽数笼罩——他竟是要当场拿下兰道元,坐实罪名!
可他的剑才递出一半,眼前忽然一花。
兰道元的身影如鬼魅般消失在原地,再出现时,已在他身侧三尺。赵志敬大惊,急忙变招,长剑回削,却见兰道元手臂一抬一荡,一股柔韧如绵、却又沛然莫御的劲力传来,竟将他剑势带偏!
然后——
“啪!”
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结结实实扇在赵志敬左脸上。
赵志敬整个人懵了。火辣辣的痛感传来,他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捂着脸:“你、你敢……”
“啪!”
右脸又是一记,力道更重三分。赵志敬被打得眼冒金星,踉跄后退,手中长剑都差点脱手。
“师父!”鹿清笃惊呼,却不敢上前。
赵志敬终于反应过来——不是自己大意,是这小子武功真的远高于他!那身法之诡,出手之快,内力之深,简直骇人听闻!
恐惧如毒蛇般爬上心头。赵志敬当机立断,转身欲逃。
“想走?”兰道元的声音如影随形。
他身形一晃,已拦住二人去路。接下来的一幕,成了赵志敬师徒此生最不堪回首的噩梦。
但见兰道元双臂展开,如白鹤亮翅,左右开弓。手掌翻飞间,清脆的巴掌声如暴雨般响起,密集得没有间隙。
“啪!啪!啪!啪!”
赵志敬想挡,可那巴掌总是从最刁钻的角度钻进来;想躲,脚下却像被钉在原地。鹿清笃更是不堪,被打得原地转圈,涕泪横流。
不过片刻功夫,师徒二人的脸已肿成两个发面馒头,眼睛挤在肿肉里,只剩两条细缝。嘴角破裂,鲜血混着口水往下淌,道袍上尽是污迹。
“滚。”兰道元终于停手,冷冷吐出一个字。
赵志敬如蒙大赦,连剑都顾不得捡,拖着鹿清笃连滚带爬地往山下逃去。那狼狈不堪的背影,哪还有半分全真三代弟子的风范?
兰道元看着他们消失在林间,眼中的寒意渐渐褪去,恢复成古井无波的平静。
“下次再惹我……”他轻声自语,后半句没说出口,但袖中手指微微屈起,做了一个切割的手势。
忽然又想起另一人——那个在原着中对小龙女做出龌龊之事的尹志平。
要不要……趁现在一并解决了?
兰道元眉头微皱,沉思片刻,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毕竟是名义上的师伯,无凭无据杀人,终究不妥。”他低声苦笑,“何况此世之事未必如原着发展。若他未起恶念,我岂不成了滥杀之人?”
山风吹过,林叶沙沙作响。兰道元整了整衣袍,掸去并不存在的灰尘,缓步朝重阳宫方向走去。
只是心中那根弦,已然绷紧。
若有人真敢触碰底线……他眼中寒光一闪而逝。
那便怪不得他,行霹雳手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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