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臭美的关键时刻! 咻——! 一道金光,带着破空之声,毫无征兆、不讲道理地……“啪” 地一声,精准无比地……拍在了武明空那光洁饱满、刚扑了层珍珠粉的脑门上!
力道不重,但侮辱性……极强!
啪嗒。 那本凝聚着琅琊王氏和清河崔氏“野望”的奏折,在武明空的脑门上贴了一瞬,然后才慢悠悠地滑落,掉在了铺着雪白灵狐皮的梳妆台上。
武明空:“……” 镜中那张颠倒众生的绝美容颜,瞬间凝固。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她缓缓地、缓缓地眨了一下眼睛,长长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然后,她慢慢地、慢慢地伸出两根手指,小心翼翼地将脑门上沾着的那一点点珍珠粉……抹了下来。
空气,安静得可怕。侍立在旁、大气不敢出的仙娥们,只觉得一股源自九幽深处的恐怖寒意,瞬间席卷了整个瑶台宫!温度骤降,连妆台上那瓶“瑶池玉液”都隐隐有结冰的趋势!
武明空没有暴怒,没有尖叫。她只是缓缓地低下头,目光如同两柄淬了万载寒冰的利刃,落在了梳妆台上那份……该死的奏折上!
她伸出那只刚刚抹掉珍珠粉的、染着蔻丹的纤纤玉指,用指尖,如同触碰什么极其肮脏的秽物,极其缓慢、极其嫌恶地……将那份奏折挑了起来。
当“琅琊王氏”、“清河崔氏”、“天妃之位”、“贵女若干”、“堪当重任”等字眼映入眼帘时……
轰——!!! 一股无法形容的、混合了滔天怒火、极致荒谬感以及……被冒犯到极点的狂暴煞气,如同沉寂万年的火山,从武明空那看似纤细的身体里轰然爆发!
“好!好得很!!” 武明空的声音不再是清冷,而是如同九幽寒冰刮过刀锋,带着刺骨的杀意和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兴奋?“琅琊王氏!清河崔氏!本圣君刚坐上这位置,连胭脂都没抹匀呢!你们就敢拿这种腌臜玩意儿,来拍本圣君的脑门?!还妄想染指天妃之位?!”
她猛地站起身,那身华丽繁复的西王母冕服无风自动,周身缭绕的西华至妙之气瞬间染上了一层浓得化不开的凶戾黑煞!她一把抓起那份奏折,看都没再看一眼,五指猛地一合!
噗! 那本凝聚着两大世家“心血”的奏折,连同外面那层象征尊贵的烫金封皮,瞬间在她掌心化为最细微的、连尘埃都不如的齑粉!从指缝间簌簌落下。
“本圣君不给你们点‘昆仑特产’尝尝……” 武明空绝美的脸上,绽放出一个足以让神魔都为之胆寒的、妖异而冰冷的笑容,“你们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马王爷为什么有三只眼!!”
人间,大唐,长安。 琅琊王氏的祖宅,位于城东最繁华、风水最好的地段,占地千顷,雕梁画栋,气派非凡。家主王珪,正志得意满地品着新得的江南春茶,与族老们畅想着族中贵女若能入主天庭,将给王氏带来何等泼天的富贵与权势。
突然! 轰隆!!! 一道水桶粗细、紫得发黑的诡异神雷,毫无征兆地撕裂云层,精准无比地劈在了王家祠堂那高耸入云的“忠孝流芳”牌匾上! 咔嚓! 那由千年金丝楠木打造、由当世大儒题字的牌匾,瞬间被劈成了焦黑的木炭!连带着祠堂的房顶都被掀飞了小半!祖宗牌位噼里啪啦掉了一地,沾满了灰尘和瓦砾! 王珪手里的名贵紫砂壶,“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他目瞪口呆地看着祠堂方向升起的滚滚黑烟,整个人都傻了:“祖……祖宗牌位啊!!!”
与此同时,清河崔氏的祖宅(位于清河郡)。 崔氏家主崔浩,正得意洋洋地向来访的姻亲展示他家新修的、据说能聚拢文曲星气的“文昌阁”。阁楼飞檐斗拱,气派十足。 突然! 呼啦啦——! 一大群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体型硕大、羽毛五彩斑斓、但眼神极其不善的……仙鹤?!如同轰炸机群般俯冲而下!它们的目标极其明确——崔家新建的文昌阁! 噼里啪啦!噗嗤噗嗤! 这些仙鹤毫不客气,对着那崭新的琉璃瓦顶、朱漆廊柱、精雕窗棂……开始了疯狂的排泄! 如同下了一场密集的、白色的、带着浓烈“仙禽气息”的……鸟粪暴雨! 顷刻间,富丽堂皇的文昌阁,变成了一座散发着冲天恶臭的……鸟粪展览馆! 崔浩和一众宾客被淋了个满头满脸,呆若木鸡,那恶臭熏得他们几乎当场昏厥!
而这,仅仅只是灾难的开始!
接下来的半个月,琅琊王氏和清河崔氏两家,仿佛被衰神附体,霉运如同跗骨之蛆,甩都甩不掉!
王氏:
耗费巨资从西域购得的汗血宝马种马,一夜之间集体腹泻,拉得虚脱,眼看就要不行了。
囤积在洛阳大仓、准备发往江南大赚一笔的十万石新米,一夜之间全部发霉长毛,绿油油一片,恶臭扑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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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中最有希望冲击进士的麒麟儿,出门踏青时莫名其妙掉进了旱厕(没水的那种),捞上来后精神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