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礼免礼!快请坐!”
秦王朱谊漶笑容满面,亲自虚扶一下,道:“奕卿如今可是陛下亲封的‘三亚陵水伯’,与本王的爵位也相去不远了,不必如此客套!”
话语中带着亲近与调侃。
周文渊也拱手笑道:“奕爵爷此番南下北上,建功立业,名动朝野,文渊在京城亦是如雷贯耳,佩服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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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帆谦逊几句,便转入正题,将带来的账册和银票一一取出。
“王爷,周长史,此乃今年各地产业,王爷应得之分红账目与银票,请王爷过目。”
奕帆将账册副本呈上。
朱禄连忙接过,与秦王、周文渊一同观看。
奕帆在一旁清晰禀报道:“首先,是绍兴中华商号分号和玻璃厂及水泥厂,自四月开业至十月底,七个月时间,王爷占四成股,应得分红为——六十五万八千七百八十两。”
“多少?!”
秦王拿着账册的手微微一抖,周文渊也是倒吸一口凉气,连见惯世面的朱禄眼睛都瞪圆了。
六十五万八千七百八十两!
还仅仅是绍兴一地七个月的四成利?!
厅内一时间静得落针可闻,只余下几人略显粗重的呼吸声。
过了好几息,秦王才猛地回过神来,抚掌大笑,声震屋梁道:“好!好!好一个奕卿!
真乃点石成金之手!
本王早就说过,将这生意交予奕卿操盘,定能翻云覆雨!
今日一见,果不其然!哈哈哈哈!”
周文渊也抚着胸口,感慨道:“早就听闻江浙富庶,甲于天下,今日见这商号利润,方知传言不虚!
奕爵爷经营之才,更是鬼神莫测!
佩服,佩服!”
奕帆微微一笑,继续道:“王爷过誉。
其次是北京中华商号总号,自三月初一开业至十一月底,九个月时间,王爷占四成,应得分红为一十二万二千四百九十八两四钱。”
有了绍兴的巨款珠玉在前,北京这十二万余两虽然依旧惊人,但秦王等人已能勉强保持镇定,只是连连点头。
“最后,是西安本地,与王爷合作的四厂,”奕帆看向朱禄,道:“想必朱总管已向王爷禀报,王爷占六成,应得分红为二十四万两。”
朱禄连忙躬身道:“是,王爷,账目老奴已核对清楚,确为二十四万两。”
奕帆这才总结道:“故,王爷您今年从各处产业获得的总分账,合计为:六十五万八千七百八十两,加上一十二万二千四百九十八两四钱,再加上二十四万两,总计——一百零二万一千二百七十八两四钱!
银票皆在此,请王爷查验。”
尽管已有预期,但当“一百零二万两”这个数字从奕帆口中清晰吐出时,花厅内再次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寂静。
秦王朱谊漶端着茶杯的手停在半空,周文渊捻着胡须的手指僵住,连朱禄都张大了嘴巴。
一百零二万两!
这几乎相当于一个富裕省份一年的税银了!
而秦王,仅仅是通过投资奕帆的产业,一年便获得了如此惊人的回报!
足足过了约一盏茶的时间,秦王才缓缓放下茶杯,长长吐出一口气,脸上涌现出难以抑制的狂喜与激动,他猛地站起身,走到奕帆面前,用力拍着他的肩膀,声音因激动而有些发颤道:“奕卿!
奕爵爷!
本王……本王真是……不知该如何夸你了!
《庄子》云:‘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你就是助本王扶摇直上的那股大风啊!
不,你是能化腐朽为神奇的点金胜手!
是财神爷座下的金童转世!
哈哈哈哈!大赞!
本王要大赞你!重重地赞你!”
他兴奋得在厅中踱步,言辞都有些凌乱,但那份发自内心的赞赏与喜悦,却是无比真切。
周文渊也终于从震撼中恢复,由衷叹道:“奕爵爷此举,真乃‘授人以渔’之典范!
不仅王爷获益匪浅,各地商号、工坊雇佣数千人,带动无数相关行当,实乃利国利民之壮举!
昔日陶朱公三致千金,恐亦不及爵爷今日之气象!”
奕帆连道不敢当。
待秦王心情稍稍平复,奕帆才趁机将陛下封赏“三亚陵水伯”以及琼州新港建设集资之事,详细说与秦王和周文渊听。
秦王听得目光连闪,尤其是听到皇帝也以“赏赐”之名秘密入股后,更是心中了然,对此事的前景再无怀疑。
当奕帆提到目前募集资金已达三百九十六万两,尚缺一百零四万两时,秦王立刻大手一挥,豪气干云道:“区区一百零四万两,何足挂齿!这尾款,本王包了!”
奕帆闻言,却微微一笑,拱手道:“王爷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