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春见状,笑着翻开了她的牙牌,是个“十全”(6+4),问道:
“夫君,我若问了心里话,还能罚你吃酒??”
“三妹妹若是想与我吃酒,何必罚呢;我岂有不从之理?”
“这可不成,你既输了牌,那就得老老实实受罚!”
虽说都是吃酒,但有了个罚的名义,女人便可放下矜持,更加肆无忌惮地亲近与肆闹,少了许多顾虑。
画大饼和立牌坊,一抓就灵!
“既如此,那我依了三妹妹便是。”
湘云笑道:“既如此,好哥哥,方才我那杯你也要补回来!可不许赖账!”
“好好好!咱们今儿既然聚了,便要热热闹闹的一醉方休!”
湘云闻言更是欢喜,借着酒意便蹭了过来,勾肩搭背道:
“好哥哥,和你一块实在太痛快了!”
“那咱们就永远在一块,再也别分开。”
说罢,林寅顺势接过了湘云那紧实有力的腰肢,手掌自然地在她肉感十足的大腿上拍了拍,
只觉触感与府中其他妻妾的温软大不相同,别有一番青春勃发的活力与野趣。
湘云被他搂着,非但不躲,反而贴得更近了些,仰着脸,醉眼迷蒙道:
“好!我也是这么想的呢!再没有跟好哥哥和姐姐们在一起,更自在快活的地方了!”
探春闻言,扬了扬俊眼修眉,笑道:“夫君,你是个多情种子,咱们姐妹都知道你情深义重;府里添人进口,我们也并非拈酸吃醋之辈。只是我们都盼着,不知何时夫君才能收心。”
这又是一个刁难的问题,晴雯和紫鹃翻了翻自己的牙牌,发现大不过探春,一时只得作罢...………
“再给我一两年的时间,等到咱们的事业都打点好了,再不缺人了,我就收心了,往后就专门陪着你们。”
“我们不过是一介女流之辈,难得夫君这般信任我们。”
林寅掷地有声道:“谁是天生就会的呢,便是犯了错,也不过是让你们成长必要的成本;更何况咱们列侯府是一个整体,我早已想好要与你们一道,祸福与共,荣辱与共,生死与共!”
探春闻言,心头一热,心中有一股大姐般的气质,举起了手中的酒杯,率先响应道:
“夫君这话说的极好,为了夫君这句话,也为咱们列侯府!有酒的吃酒,有茶的吃茶!”
众姐妹闻言,也纷纷起了身,探春便以清脆的声音,带动道:
“祸福与共,荣辱与共,生死与共!”
众姐妹皆心潮澎湃,皆齐齐举杯,娇声应和道:
“祸福与共,荣辱与共,生死与共!”
欢声笑语霎时充满了整个木屋,伴随着杯盏轻碰的叮咚脆响和姐妹们眼中闪动的光彩,气氛达到了顶点,暖意融融,情意缱绻。
素来木讷寡言的迎春,此刻也觉着热闹,轻轻翻开牙牌,原是个“八仙”(4+4)。
林寅有几天没有专门陪迎春了,不免有些心中愧疚。
但见那迎春端坐桌前,肌肤如初雪新荔,又是白嫩,又是水润;透着少女独有的茸茸生机。
乌黑眼眸水灵灵的,天然带着几分怯生生的娇态;
白净的鹅蛋脸上嵌着个精巧的鼻子,鼻尖微微翘起,说不出的娇憨可爱。
身形虽不及凤姐儿婀娜,却另有一番珠圆玉润的风致。
此刻粉面儿染上了些酒晕,更添了几分纯欲的味道。
“老爷,我没甚么想问的,只是瞧着姐妹们顽闹得有趣,我......我也想和老爷吃上一杯。
林寅知她娇怯,便主动走了过来,端起了她的酒杯,斟满了酒,笑道:“你吃一半,我吃一半,如何?”
迎春闻言,眼眸低垂,软软道:“那......那老爷先吃,我......我再吃......”
林寅含笑吃了半盏,又留了半盏,手臂自然而然环上她那腰肢。
那腰身虽不算纤细,却胜在柔软温腻,满是青春的弹性,触之生温,教人爱不释手。
林寅遂即将剩余半盏佳酿,徐徐哺入迎春口中;
迎春承接着,喉间发出一声细微的呜咽。
酒液分作两道,一道流入两瓣粉唇之中,润了五脏庙。
一道顺着唇角滑落,没入衣襟深处,湿漉漉的,涸开一滩深色的痕。
端的是,胭脂染就芙蓉面,玉露斟来琥珀光。
林寅喂罢迎春,笑道:“晴雯,紫鹃,你们俩个呢?”
晴雯和紫鹃闻言,也各自翻开面前的牙牌。晴雯的是个“八仙”(3+5),紫鹃的是个“七夕”(2+5)。
紫鹃温婉道:“本想着替主子爷挡酒的,没曾想点子不够大;咱们是爷贴身的人儿,岂有罚主子爷酒的道理。”
晴雯也笑道:“小蹄子这话说的是了,再者说了,主子爷心里头想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