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当如此杯!”
吕牧之又看向王仲廉:“王军长?”
王仲廉沉默了两秒,也站了起来,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五天,少一天,我王仲廉提头来见。”
“郑师长?张师长?陈师长?张师长?”吕牧之一个个点名。
郑洞国、张耀明、陈大庆、张雪中——四个师长全都站了起来,挺直腰板:
“誓守邹城五天!”
众人把杯中酒喝尽以后,有样学样,将酒杯摔碎在地上。
桌上只剩汤恩博还坐着,一脸无措的样子。
没想到这些黄埔一期生之间的羁绊这么强烈,汤恩博此刻反倒像个外人了!
众人散尽以后,汤恩博坐到吕牧之身边,问道:“若是老头子来电要我再次后撤保全军队怎么办?”
吕牧之这回很不客气了:“你不会表决心拒绝他?!还是你本来就想保存实力?
我说话你可能不爱听,你的部队没了可以继续整补,全歼矶谷师团的机会却十分难得。”
汤恩博又问道:“老头子的脾气你也知道啊,淞沪、金陵打没了不少中央军的部队,他心痛啊,咱们要体谅他。”
“汤军团长,你体谅他,放跑了矶谷师团,谁来体谅山东的老百姓?”
“可是......”汤恩博还要争辩,吕牧之直接堵住他的嘴。
“君不见韩福渠、孙元琅之事乎?”
“什么?”汤恩博面色大惊。
吕牧之又重复了一遍:“君不见韩福渠、孙元琅之事乎?二十军团再不听战区司令部的命令,你汤军团长就和他们两人一样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