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在飘走!我抓不住自己了!” 阿浪伸手去抓飘散的意识碎片,指尖却穿过碎片,只触到一片冰冷的虚空,之前靠进化获得的 “水知” 能力消失,再也感知不到河水的状态,反而能清晰 “看到” 裂隙另一端的景象:无边无际的虚空里,漂浮着无数淡蓝的 “虚空元灵”,它们像没有根的光雾,在虚空中缓慢游动,偶尔触碰人类的意识碎片,就会传来微弱的 “共鸣”;透明的微生物光粒跟着意识碎片往裂隙飘,河底的水草开始虚化,叶片边缘变成虚空雾状,“进化麦” 的光穗也泛起虚空涟漪,麦粒在虚实之间闪烁,无法再稳定保持实体形态。
更让他恐慌的是,进化共生光网出现 “虚空断层”:原本流畅的清白光雾在裂隙旁断裂,一半光雾被吸入虚空,一半光雾留在河泽,形成诡异的 “虚实交界带”;他想唤起水海灵的共鸣,可水海灵光雾也在虚化,只能在交界带无力地打转,之前能与他协同净水的默契消失,只剩下微弱的意识波动;族里的孩童们也出现了意识碎片飘散的情况,他们举着小手哭喊,却抓不住自己飘向裂隙的意识,小脸因意识离体的虚弱变得苍白(隐晦描写)。
“虚空要吞了我们的意识!这不是共生,是消散!” 阿浪嘶吼着跳进河水,试图用水源稳住意识,可河水刚没过脚踝,就变成了虚空雾状,身体的虚化速度更快,胸口传来撕裂般的疼痛(隐晦描写),他突然想起进化时的 “水源联动法”,可口诀刚念出口,就被虚空涟漪打散,连声音都变成了虚空中的回声,“之前进化是拥有能力,现在是失去自己,我们到底要被共生体系推着去哪?”
风漠部落的阿沙宝跌跌撞撞跑来,他的状态比阿浪更诡异:沙化能力失控,身体表面的沙粒变成虚空雾状,指尖的暖紫光痕碎裂成意识碎片,朝着另一个虚空裂隙飘去;他想靠 “呼吸控制法” 稳定沙化,可吸气时吸入的不是空气,而是虚空雾,胸口闷得发慌,之前能 “听懂” 沙绒菌的能力消失,沙绒菌的菌丝开始虚化,一半扎根沙层,一半飘向虚空,像被无形的线牵引;沙星灵光雾在虚实交界带闪烁,光雾里的意识碎片与虚空元灵碰撞,传来慌乱的波动,之前能与他协同护菌的默契荡然无存。
“沙粒在变成虚空!沙绒菌要飘走了!” 阿沙宝蹲下来想按住虚化的沙绒菌,手掌却穿过菌丝,只触到一片虚无,沙藤带的虚空断层里,腐殖质光雾被吸入虚空,之前靠沙化能力精准传递能量的管道彻底断裂,沙层表面泛起虚空涟漪,普通沙粒也开始缓慢虚化,“族里人说要堵住虚空裂隙,可石头刚靠近,就变成了虚空雾,我们根本拦不住这看不见的东西!”
雾沼部落的阿雾宝抱着半虚化的雾核赶来,雾化能力完全失控,身体变成半透明的虚空雾形态,说话时声音带着虚空中的回响,之前能 “感知” 雾潭温度的能力消失,雾潭的水面泛着虚空涟漪,雾丝菌的菌丝一半聚雾,一半飘向虚空,雾火灵光雾在虚实交界带打转,光雾里的意识碎片与虚空元灵触碰,传来恐惧的波动;雾岛小信使雾芽举着元感石哭,石面映出无数虚空元灵的身影,元感石的光纹因虚空影响变得紊乱,之前能翻译共生体情绪的能力消失,只能看到石面上模糊的 “求助” 光痕。
“雾气在变成虚空!雾丝菌要消散了!” 阿雾宝想靠 “情绪稳定法” 聚雾,可情绪刚平复,就被虚空涟漪打乱,身体的虚化速度加快,指尖的雾团刚聚起,就变成虚空雾飘向裂隙,“我连自己都快抓不住了,怎么护雾丝菌啊!”
岩林部落的阿石宝扛着半虚化的岩片跌跌撞撞跑来,岩化能力失控,身体表面的岩纹变成虚空雾状,之前能 “感知” 岩脉振动的能力消失,岩脉的表面泛起虚空涟漪,苔藓菌的菌丝一半固岩,一半飘向虚空,岩星灵光雾在虚实交界带闪烁,光雾里的意识碎片与虚空元灵碰撞,传来无助的波动;他想靠 “意念控岩法” 稳定岩化,可意念刚集中,就被虚空涟漪打散,岩片从手中滑落,在地上变成虚空雾,“岩脉要变成虚空了!我们连站的地方都快没了!”
元感者阿水突然跑过来,她的意识也在飘散,却能靠天生的共情能力捕捉到虚空元灵的情绪,指尖的元感石泛着淡蓝的虚空光,石面清晰映出虚空元灵的意图:“我能听懂它们的话!虚空元灵不是要吞我们的意识,是它们在虚空中太孤独,需要我们的意识做‘锚点’,帮它们稳定形态;我们的意识虚化,是为了能和它们建立‘虚实共生’,不是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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