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在闹!沙粒都不听劝了!” 阿沙宝伸手按住跳动的沙粒,掌心传来杂乱的振动,细纹里的橙红光忽明忽暗,“之前融构好的壁怎么会裂?明明腐殖质够,沙也够,再这样下去,护沙传肥壁要自己碎了!” 雾沼部落的阿雾宝也举着雾核跑来,保雾换雾罩的单向雾网正出现 “孔洞”,里面的雾气不再有序进出,反而像被无形的手搅动,在罩内打着旋,雾岛小信使雾芽抱着雾魂珠哭:“我脑子里总想着‘雾岛的雾不能少’,明明知道要给河泽送雾,手却控制不住把雾往回拉!”
“意识在拦路!雾都乱转了!” 阿雾宝用陶碗接了些乱撞的雾气,碗里的雾竟凝成 “纠结的雾团”,像拧成绳的棉线,“本源光核也不对劲,之前的七色光现在绕着圈闪,像在跟谁打架,再这样下去,雾潭的雾要被搅干了!”
争吵声中,岩林部落的阿石宝扛着块裂了缝的固岩输矿盾跌跌撞撞跑来。按融构规则,这面盾应顺畅输矿,可今天盾面的菌通道里,苔藓菌竟 “抱团堵住通道”,岩片上的绿光忽强忽弱,阿石宝的脑海里也反复出现 “岩林的矿不能多送” 的念头,明明岩脉矿质过剩,却下意识想把输矿管往回拔;藤原生态使者藤络和雨林生态使者雨叶也赶来了,他们带来的消息更糟:藤原的单向输肥管里,藤生菌因 “优先传肥给藤原” 的意识,把腐殖质堵在管尾;雨林的定向雾导管里,雾生菌因 “优先留雾给雨林” 的意识,让雾气在管内凝成小水珠。
“不是壁坏了,是我们的‘小念头’在拆共生的台!” 阿石宝的手掌贴在固岩输矿盾的裂缝上,能感受到苔藓菌纠结的振动,“老辈说过‘心齐才能共生’,可我们心里总想着自己的生态先好,把全域共生的大念头丢了!再这样下去,全域能量循环要被意识搅断了!” 河泽部落的阿浪和阿浪宝更焦急,净水输微环的分叉流道里,微生物因 “优先留水给河泽” 的意识,聚在流道口不肯往雨林去,河水里的共生鱼绕着流道口转圈,连之前清澈的水都泛着 “杂乱的银光”,像掺了拧巴的意识。
龙弈走到本源光核旁,看着光核周围绕圈闪烁的七色光 —— 沙海的橙光、雾岛的白光、岩林的绿光、河泽的银光、藤原的藤绿光、雨林的雨绿光,正以不同的频率互相排斥,光核中心泛着微弱的 “淡金光”(全域意识信号),却像被无形的墙挡住,无法融入周围的光带。他伸手触摸光核,指尖突然 “听” 到清晰的意识回响:共生网络要演化成 “全域共生意识体”,让所有生态的意识形成 “和而不同” 的整体,可各生态的 “个体优先意识” 像屏障,挡住了这个演化;之前的初心具象体出现裂纹,不是具象体本身的问题,是意识排斥在具象体上的体现。
“意识排斥不是危机,是共生网络在邀请我们‘心往一处想’!” 龙弈的声音让混乱的人群安静下来,“之前我们改具象体,现在要改‘心里的念头’—— 不是让沙海忘了护沙、雾岛忘了保雾,是让‘护沙’‘保雾’都变成‘全域共生’的一部分,比如‘护沙是为了全域稳沙,保雾是为了全域润生’,这不是丢初心,是让初心融入更大的共生!”
更糟的是,当天上午,初心融构台旁的 “意识共融榜” 被人涂了泥:老辈们在 “意识融入” 旁画了个叉,写着 “丢了自己的意识,还怎么算沙海人、雾岛人”,成年人们在 “全域意识” 旁画了个哭脸,写着 “怕融进去就找不着自己了”,年轻辈在 “意识共融” 旁画了个问号,写着 “不知道怎么把自己的念头融进大念头里”—— 初心融构体系第一次因 “个体意识排斥与全域意识演化需求” 陷入全域危机。
阿蛊扶着巫蛊部落的老族长阿柏赶来,阿柏手里拿着一株泛着淡金光的 “意识共鸣草”,草叶贴在护沙传肥壁的裂纹上,壁面的橙红光竟柔和了几分:“古籍里记着‘识分则斥,融则共生’!全域意识不是‘吞掉’个体意识,是像把不同的光拧成彩绳 —— 橙光还是橙光,白光还是白光,可拧在一起更亮,能照得更远!这才是共生意识的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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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豆拉着沙烈、藤络、雨叶等年轻人跑过来,手里拿着用树皮做的 “意识共融草稿”,上面画着 “意识共融阵” 的图案:“我们发现,用各生态的‘意识载体’(沙粒、雾气、岩片、河水)摆阵,再用意识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