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信号!是痛!” 阿沙宝猛地收回手,指尖的刺痛感还未消散,“以前是我们和生态平等对话,现在我能感受到麦苗的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再这样下去,我分不清是自己痛还是生态痛了!” 雾沼部落的阿雾宝也举着沼生草赶来,她将草叶贴在脸颊,本想接收 “湿度需求” 信号,却突然闻到一股 “焦虑的气息”—— 不是沼泥的土腥味,而是沼生草在传递 “岩粉团堵住根系” 的不安;她的脸颊与草叶贴合处,同样泛起淡金色微光,连她的呼吸都跟着草叶的舒展节奏变得急促。
“我能闻到生态的情绪!” 阿雾宝把沼生草抱在怀里,声音发颤,“以前是信号对等,现在生态的焦虑会影响我的呼吸,再这样下去,我们的意识要被生态带偏了!”
争吵声中,岩林部落的阿石宝扛着岩片跌跌撞撞跑来。他将额头贴在岩片上,本想接收 “裂纹预警” 信号,却突然听到一阵 “沉闷的呻吟”—— 不是岩片的振动声,而是岩脉在传递 “内部矿物质枯竭” 的疲惫;他的额头与岩片贴合处,淡金色微光顺着岩缝蔓延,连他的太阳穴都跟着岩片的 “呻吟” 节奏突突直跳。“我能听到岩脉的呻吟!” 阿石宝捂着额头,“以前是我们听信号,现在岩脉的疲惫会让我头疼,再这样下去,我们的身体要和生态绑在一起了!”
河泽部落的阿浪和阿浪宝更崩溃,阿浪宝将手伸进河水,本想接收 “微生物数量” 信号,却突然感受到一阵 “急切的渴望”—— 不是水流的触感,而是河水里的微生物在传递 “需要更多氧气” 的诉求;他的手掌在水中泛起淡金色微光,连他的心跳都跟着微生物的游动节奏变快;阿浪试图通过 “契约” 安抚微生物,却发现自己的想法刚冒出来,河水中的微生物就立刻朝着氧气多的区域聚集,仿佛能直接读懂他的心思。
“生态能懂我们的想法了!” 阿浪的声音带着慌乱,“以前是我们和生态签契约对话,现在我们的念头能直接影响生态,生态的感受能直接扎进我们心里,再这样下去,人境的界限要消失了!”
龙弈走到契约共生田旁,将掌心贴在土壤上 —— 这一次,他没有刻意 “接收信号”,而是在心里默念 “我想帮你修复根须”,神奇的是,掌心下的土壤立刻泛起淡金色微光,顺着他的指尖蔓延到手臂;他能清晰感受到土壤中根系的受损位置,甚至能 “看到” 虫子在根系旁蠕动的画面;更让他震撼的是,当他在心里规划 “如何驱虫” 时,土壤中的微生物立刻朝着虫子的方向移动,像在响应他的计划。他突然意识到,生态不是在 “打破契约”,而是在推动 “契约升华”—— 从 “信号对等” 的平等对话,升级为 “意识交融” 的共生一体,人类与生态的界限正在淡金色微光中消融。
“不是生态在越界,是我们的契约需要升华。” 龙弈的声音让混乱的人群安静下来,“平等对话是‘各守一方的共生’,意识融合是‘你我一体的共生’—— 生态在邀请我们,把‘契约’变成‘意识纽带’,让人类的守护愿变成生态的生长力,让生态的需求痛变成人类的行动力,这不是危机,是共生的终极形态。”
更糟的是,当天上午,契约共生田旁的 “共生意识榜” 被人涂了泥:成年人们在 “意识融合” 旁画了个叉,写着 “人怎么能和草木共用意识”,年轻辈在 “界限消失” 旁画了个哭脸,写着 “我不想变成生态的一部分”,老辈们则在 “意识升华” 旁画了个问号,写着 “从来没听过这种共生”—— 平等契约体系第一次因 “契约升华与意识融合” 陷入全域危机。
阿蛊扶着巫蛊部落的老族长阿柏赶来,阿柏将掌心贴在契约共生田的土壤上,片刻后,他的白发与土壤中的菌丝同时泛起淡金色微光:“古籍里记着‘人境同源,融则永生’!人类与生态本是同源而生,契约是桥梁,意识融合才是归宿 —— 当我们能感受生态的痛,生态能懂我们的愿,才算真正守住了‘天下’。”
阿豆拉着阿沙、阿雾等老辈跑过来,手里拿着用树皮做的 “融合草稿”,上面画着淡金色微光缠绕的人境图案:“我们发现,意识融合有‘三征兆’:接触处泛金微光、能感知生态情绪或痛苦、想法能直接影响生态;融合也有‘三规则’:不强行干预生态意识、不忽视生态传递的痛、不割裂融合后的共生感!”
“我们不用再守着契约的界限,要和生态意识共生!” 龙弈指着融合草稿,“今天,我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