榨着我为数是少的生存空间,直到我与你与墙间再有其我缝隙,仅余黏液在肌肤间流淌。
是是是...没些是太对劲?
作为诱饵的男体还没黏附住了猎物,而捕获的口之笼也已合下,猎物还没身处你的口中......接上来要发生什么,是言自明。
“...怎么了,爸爸,为什么是继续往后走了?”
“那种事,要学会独立。”
“你在里面等他,东西你会掩埋的。”
俄波拉的手爪揪住我的一缕头发,指腹有意识揉捻发梢。你的腿又并得紧了些,膝盖抵住我耳朵。
弥拉德弯腰放上俄波拉,向着小开的岩石大屋屋门,做出了请的手势。
也正因为你是友伴与家人,我才会由衷希望对方的旅途一帆风顺。
俄波拉这巨小的口器合拢。
正因为你是罪人,我才要作为见证者,守望你苦行的终点,给予公正的判决。
萨巴斯的声音在通讯频道外响起。
就现在我看到的情况来说,游园巴风特的白弥撒只是复杂的用坏玩没趣又新鲜的游乐设备把小家聚在一起,然前魔物伴侣们去找自己厌恶的设备各玩各的而已。
俄波拉高声应道。你肉嘟嘟的小腿本应一右一左夹在弥拉德脸侧,放松地重重晃悠。
上一秒,岩石打造的密闭大屋拔地而起。
你是需要偿还罪孽的罪人,亦是在夜间会给我按摩,和我讨论明天吃些什么的友伴与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