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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缅甸北部山区,盛产美玉宝石,此乃其中精品,进献大顺皇帝陛下。”平达力的语气中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骄傲。
使团成员们,尤其是几位女性,目光立刻被这些璀璨的宝石吸引了过去。白诗悦和袁薇几乎同时发出低低的惊叹,忍不住上前细细观赏。
“天啊,这翡翠的绿色,太正了,通透得像一汪水。”白诗悦拿起一小块开窗表现极佳的原石,对着光仔细看着,爱不释手。
袁薇则对一套搭配好的红蓝宝石首饰胚件赞不绝口:“你看这切面,这火彩,虽然切割工艺比不上后世,但这原料的质量真是没话说。这要是带回去…”她话说到一半,意识到失言,赶紧收住,但意思很明显,这些顶级宝石若带到现代,其价值不可估量。
董小倩也被一块冰种飘花的翡翠吸引,她轻触那温润的石面,对戚睿涵低声道:“睿涵哥哥,此玉光华内蕴,触手生温,比和田玉另有一番风致呢。”
刁如苑更是双眼放光,作为文创老板,她立刻想到了这些珍贵材料制作成高端首饰、摆件后的巨大商业价值和文化价值。刘菲含虽更重实用,也不得不承认这些宝石的矿物学价值和美丽。
就连朱成功和甘辉,见惯了珍宝,也对这批翡翠宝石的品质表示认可。朱成功对平达力道:“陛下厚赠,如此美玉宝石,世所罕见,本帅代我皇陛下谢过。”
最后,平达力还进献了一些风干的鹿肉等土产,朱成功也一一收下。
告别平达力的过程,比离开真腊和暹罗时更为简洁。平达力国王虽保持了基本的礼节,但始终带着一份警惕与距离。大顺航队带着签订的贸易文书和缅甸的礼物,再次启航。
站在缓缓离港的宝船甲板上,回望渐渐远去的缅甸海岸,戚睿涵心中若有所思。真腊的古迹沧桑,暹罗的物产丰饶,缅甸的宝玉光华……每个国家都有其独特的底蕴与性格。这趟南洋之行,不仅是巩固邦交、拓展贸易,更是一次深刻的文明认知之旅。
白诗悦和袁薇还在兴奋地讨论着那些翡翠和宝石,计划着哪些可以留作纪念,哪些可以献给朝廷,仿佛已经看到它们被精心雕琢后的模样。
“这下可真是开了眼了,”袁薇摩挲着一块小巧的红宝石原石,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不说别的,就这些宝石,这趟穿越就值了。”
白诗悦比较谨慎,笑着提醒:“别忘了咱们的正事。不过,这些东西带回去,无论是献给朝廷还是自己留着,都是极好的。”她说着,看了一眼身旁的戚睿涵,见他望着远方出神,便轻声问道:“睿涵,想什么呢?”
戚睿涵收回目光,笑了笑:“我在想,这片海洋和这些沿岸的国家,蕴藏着多少我们未知的财富、智慧和故事。我们带来的,和我们即将带回去的,又会如何影响那个我们牵挂的故土。”
刘菲含接话道:“影响肯定是深远的。从农业物种、手工业技术到商业观念,甚至是对世界的认知,都在潜移默化地改变。我们就像播种者,只是不知道哪些种子会发芽,会长成参天大树。”
刁如苑充满信心:“只要是好的种子,精心培育,总能有所收获。我看这南洋,处处是商机,处处是学问。”
董小倩依偎在戚睿涵身边,望着无垠的大海,轻声道:“只愿此番南行,所播之种,皆成善果,所结之缘,俱是良缘。”
宝船顺着风势,继续向南航行。前方的海域更加开阔,天空与海洋在视野尽头融为一体,呈现出一种浩瀚无边的壮美。海风猎猎,吹动着众人的衣袂和发丝,也吹动着他们心中对未知前程的期待与思考。
航程还未结束,更多的见闻、更多的交流,或许还有更多的挑战,都在那蔚蓝色的地平线之外等待着他们。朱成功与甘辉已经回到指挥岗位,下达着各种指令,确保船队保持队形,稳健前行。阳光洒在层叠的风帆上,映照着船员们古铜色的脸庞,一切都充满了向着目标坚定前进的动感与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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