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长老看在眼里,喜在心头,又道:“沙大侠,你先让袁尊放人,他若放人,当然万事大吉,否则我替你作主,花刺帮的天下是我们打出来的,岂能毁在袁尊身上。”听了这话,他更是生气,想道:“他若不放人,我决不放过他。”转身就走,他怒气冲冲地回到住地,恰好袁尊在家里阅看《三国志》,他本想从中找到对敌之策。
然而沙元秃却误会他劫持童姑娘后无忧无虑,他还是强忍心中怒火,说道:“袁副帮主,我求你一件事。”
袁尊见他面色有异,问道:“沙少侠,你怎么啦?有话慢慢说。”
沙元秃也不客气,说明来意。
袁尊感到莫名其妙,说道:“沙少侠,你可能误会了,我们没有劫持童姑娘呀!”
沙元秃以为他抵赖,哪还按捺得住心中怒火,挥掌便向袁尊打去。
沙元秃正在气头上,用力自不轻,而袁尊没想到沙元秃会袭击自己,没有防备,被他击中胸口,顿时翻倒在地,失声叫道:“沙元秃,你想干什么?”
沙元秃怒道:“我就是想教训教训你,你若不放人,你只有死路一条。”
袁尊忍痛说道:“我根本就没有劫持童姑娘,你让我放什么人?”说完捂住胸口忍不住呻吟起来。
沙元秃看得出来,他额上已流出豆大的汗珠,脸色苍白,伤得不轻,但他还是没有去扶他。
过了好一会儿,袁尊才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整了整衣冠,走出门去。
沙元秃怒道:“袁副帮主,丑话说到前头,你不放人,我决不罢休。”
袁尊回过头来,用怨毒的目光看了沙元秃一眼,淡淡说道:“走吧!我们去问问帮主,他若劫持了童姑娘,我尽力劝他放人。”
沙元秃冷冷笑道:“别装腔作势了,有帮主撑腰我也不怕。”
袁尊没理他,独自走了。
沙元秃跟在他身后,嘴里嘀嘀咕咕:“找帮主评理就评理,无非把我驱逐出花刺帮而已。”
袁尊和沙元秃见到杜伯熙!
杜伯熙见他们不和,也颇感吃惊,问道:“你们怎么啦?”并对袁尊的伤感到非常痛心。急着要为他疗伤。
沙元秃看在眼里,想道:“他们关系果然非同一般。”
袁尊道:“帮主,你劫持了童宏凡的女儿?”
杜伯熙感到莫名其妙,说道:“没有呀!又是谁在妖言惑众?毁我名声。”
沙元秃想道:“果然他们在演戏,不想告诉我事实真相。”于是说道:“杜帮主,童宏凡对我们有仇,童姑娘是无辜的。”
袁尊也接着说道:“帮主,花刺帮号称仁义之师。沙少侠说得对,童宏凡虽对我们有仇,但童姑娘是无辜的,我们不能连累无辜的人。”
沙元秃忍不住暗暗好笑,心想:“别演戏了,这并不高明的骗术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我。”
杜伯熙道:“你们都是怎么啦?连我也不相信了?我好歹在江湖上算得是有名气的人物,能屈能伸,能去难为一个小姑娘吗?”
袁尊道:“此事定有蹊跷,关系到花刺帮的荣辱,帮主应该尽快查过水落石出,别让我跟着蒙羞。”
沙元秃仍以为他们是在说谎,想道:“如果他们坚持拒不承认,那又如何是好?”
杜伯熙沉吟了一阵,道:“我没有下令劫持童姑娘为人质,童姑娘失踪有没有其它原因?”
袁尊道:“帮主,童宏凡不仅武功高强,且在官场中威风八面,寻常采花大盗即便吃了豹子胆也不敢与童宏凡过意不去。”说完看了沙元秃一眼,示意他解释明白事实真相。
沙元秃领会其意,说道:“童姑娘遭劫持,可能与童宏凡对付花刺帮有关。”
杜伯熙道:“看你们的来意,好像是对劫持童姑娘极为不满,不过你们也别怀疑我,我确实没有下令劫持人质威胁童宏凡。我一定好好查一查,消除你们的疑虑。”
袁尊道:“如果花刺帮拿个无辜的人当人质,我也不会答应。花刺帮号称仁义之师,如果拿一个无辜的人当人质,未免让天下人笑话。不过帮主也要警惕,花刺帮中确有一些害群之马,他们时常打着花刺帮的旗号,横行霸道,无恶不作。童姑娘失踪,我可以断定与花刺帮有关,若不查过水落石出,我就要背黑锅了。”
经他一提醒,杜伯熙似乎明白了什么,马上令人召唤贺长老、洪长老。
过了一会儿,贺长老和洪长老双双来到!
沙元秃心想:“只要一对质,事实将大白于天下。”
杜伯熙问道:“贺长老、洪长老,我有话问你,你们必须如实回答,不得有半句假言。否则休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