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二十年后(2/3)
不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待了几个月,都变得多疑了?起床,穿衣,吃面包。忽然的,她特别想吃白面馒头。思绪飘忽时,夜王出去了。她也没问夜王去干嘛去。夜王只是跟她说,等一会儿就回来。解决完早餐已经是大约一个小时后的事了。侍女帮她拍掉落到身上的面包屑。然后她就闲着坐在床上等夜王。坐了一会儿她就觉得现在的行为特别扭。就像古代那些每天坐在床上日日思君,君不至的深闺怨妇。由于这个想法,她从床上窜了起来。来回在内殿走了几圈后发现自己的行为更加神经质。百般无奈,只好坐下。她闲得闹心的时候,夜王终于回来了。“他走了。”夜王见到他第一句话就是这个。“谁走了啊?”一时间,她头脑有些发愣。“王朝的王。”她反射性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气氛突然尴尬得不得了,她窘迫地坐下。“哦。”“嗯。”夜王走了过来,很自然的拥住了她。她顺势依偎在夜王的怀里平静的日子没过一个月,宫中就传来一个消息。夜兔族一名公主意外病逝。她未见过那位名义上是她妹妹的女孩,从听小筦的话里,她听出这个公主和夜王同父异母,关系不怎么好。不然怎么她都成为夜后一个月了愣是没和这个妹妹见过呢!可是名字却有些耳熟。玉裳。她是在哪儿听过?她不记得了。她只是隐隐为这个女孩感到可惜,如果不是死亡了,那么这个女孩还会有更好的未来吧!玉裳公主死亡后第二天,举国上下沉浸在一片悲伤中,抬眼就能见着满屋白色的丝带飘啊飘啊飘。三日丧后,听小筦说起朝中有好多大臣告老还乡,大批文武全才的能人从民间被提拔当官。她隐隐感觉,这个夜兔族这才真正意义上的改朝换代了。二十年,原来也是弹指间的事,晃一晃就过了。今天小筦说二十年了,您的皮肤越来越水润了。被小筦这么一提,她才记起,原来已经过了二十年了?她还真是一点儿都没感觉,封后大典好像还是昨天的事,可转眼间,她已经和夜王过了二十个年头了。这在以前的她看来是完全不可能的事,可如今,她还真和夜王和平共处相敬如宾的过了二十年。都说岁月不饶人,可在现在地她的眼里,出了心里惆怅点儿之外,压根就没半点区别。脸蛋还如二十年前一样平滑紧致,哦!不对,小筦说,她的皮肤相比二十年前更加水润了。听得她那叫个心花怒放。说起来也奇怪,二十年前她还想着她二十年后的模样一定是人老珠黄鱼尾纹,法令纹,啥纹啥纹不要命的往外冒,谁知,她还保持当初的容颜。当然,这样情况的不止她一个,就连夜王,流颜,还有锦然、暮然,殊他们也是一样,容颜丝毫没有老化的迹象。只是小筦变了,少了以前的稚嫩,越来越成熟。虽然她外貌上基本没啥变化,可是她的性格倒变了不少。虽然她自己没那个感觉。流颜说,“没想到,斯雅,你挺狠的。”锦然,“原来你可以冷到这种程度。”暮然,“别过来,你个恶女。”殊,“人不可貌相,夜后不可斗量。”当然,他们说这些话也是有报应的。无意中找到一包药,无意中把药加进了他们的饭菜里,无意中让他们集体拉了一个星期,差点让他们拉虚脱了。不愧是夜兔族的,体质就是好得没话说,拉了一个星期还拉不死。她狠吗?她邪恶吗?她冷漠吗?为什么她不觉得?要说这些年,她和夜王的话,那可真是相敬如宾这个词是最合适不过的了。夜王是个很适合做家人的人,因为他踏实,温柔,待人真是好得没话说。可是,要说做恋人或是情人的话,那可就少了点儿激情。于是她经常对夜王说这一句话,“您是一个很好地爱人。”可您不是一个能做恋人的人。这后面一句话通常她都是略过去的。每每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夜王除了微笑,还是微笑。于是,她也没话说了。她不爱夜王,经管两人已经相处可二十年,可她很清楚,她不爱,和夜王在一起二十年只是因为习惯而已。习惯了他对自己好,习惯躲在他的怀里。可就是不爱。她的心已经给了另一个人了。而她也没有第二颗心可以给。好吧!说时间能冲淡一切,可她还是没忘记。想忘记,可就是忘不掉。心一旦付出后,就收不回来了。偶尔她会想起自己和王在一起的那段时间,所有画面像是走马灯一样的在脑海里划过一遍一遍,明明只有短短的几个月,可为什么她觉得她和王在一起的时间占掉了她人生中的一大半时光。那些和王在一起的日子不管难受的还是幸福的,她都不舍得忘记。这让她不得不怀疑她其实有点做受虐狂的潜质。夜王来了,脚步放得很轻。其实夜王以往走路几乎都是没有声音的,静悄悄的'飘'到你身后,然后抱住你,跟个鬼一样。以前每次这样的时候都会吓一跳,现在习惯了。不得不说,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夜王从后面环住了我。“无聊吗?”她挣开了夜王的怀抱。“老夫老妻了,你也不闲腻歪。”小筦在一旁笑得眼睛成了月牙。“不无聊,每天都这样过了。”她在夜王面前丝毫没有拘束。啊!对了,刚才说错了,不是相敬如宾,而是夜王待她如坐上宾。“后天启程去王城。”夜王说。“去那儿干嘛?在夜宫里待着挺好。”王城这是个敏感词。她沉默了半秒才问。表情或多或少有些不自在。“昼王娶衲王后,我们去做客。”昼王是夜兔族对王的称呼。不过,她怎么听着昼王两字那么别扭呢?听了二十年了还没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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