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掌柜!军爷办差!开门!”
就在这时,济世堂前门和隔壁米铺方向,几乎同时响起粗暴的吆喝声和急促的拍门声!盘查的官兵,竟在此时杀了个回马枪! 济世堂前门,方才那王小旗去而复返,带着更多兵丁,粗暴地推开半掩的门板,目光凶狠地扫视着柜台后的陈掌柜和“柳三娘”柳如絮。隔壁米铺的拍门声更是震天响,夹杂着朱大常夸张的告饶声:“哎哟军爷轻点!门板拍碎啦!小的这就开!这就开!” 后院中,林惊澜脸色微变。官兵同时盘查两处,若发现后院的刻痕指引…必须立刻通知朱大常! 他目光落在墙角一堆晾晒的豆豉上,抓起一把黄豆,手腕猛地一抖! 《两仪参同契》·柔劲·流星散!
数十粒黄豆无声无息地激射而出,并非直线,而是划出诡异的弧线,精准无比地穿过米铺后院墙头几处破损的砖缝! “哎哟!哪来的死鸟乱拉屎!砸胖爷我的新米!”隔壁立刻传来朱大常故作恼怒的怪叫,随即声音拔高,带着市侩的谄媚,“军爷您稍等!小的先收拾下这遭瘟的鸟屎!马上就开仓!马上!” 黄豆落地的声音成了示警!朱大常懂了! 米铺后院。
朱大常一边对着紧闭的仓门嚷嚷,肥胖的身子却如同装了机簧,“哧溜”一下钻进了堆积如山的米袋缝隙里。他绿豆小眼闪烁着精光,手指飞快地在一块块米袋下摸索着。终于,在一袋标着“陈年胭脂米”的袋子底部,摸到了三道熟悉的刻痕!方向直指后院墙角那口废弃的、半人高的腌菜大陶瓮! “娘的…瓮里藏乾坤?”朱大常嘀咕着,费力地搬开瓮口压着的几块破木板。瓮内空空如也,只有厚厚的积灰和一股霉味。他肥短的手指在瓮内壁仔细摸索,当摸到靠近底部一处凹凸不平处时,用力一按! “咔哒!”一声极其轻微的机括声!
瓮底竟无声地向侧面滑开一道仅容拳头通过的缝隙!一股更加浓郁的、混合着铁锈、尘土和陈年米香的奇特气味扑面而来!缝隙下方,并非土地,而是黑洞洞的、不知通向何处的狭窄通道! “无量天尊!真有地道!”朱大常小眼睛瞪得溜圆,随即又犯了难,“这么点缝…道爷我这身材…”他看看缝隙,又拍拍自己的肚腩,一脸苦相。 前院,盘查的官兵已不耐烦地踹开了仓门。朱大常眼珠一转,猛地抓起旁边一袋糯米粉,狠狠拍在瓮口缝隙处! “噗——!”
雪白的糯米粉如同烟雾般弥漫开来! “咳咳咳!朱大常!你搞什么鬼!”冲进来的官兵猝不及防,被呛得连连咳嗽。
“哎哟军爷恕罪!恕罪!这破瓮年久失修,底子漏了!看这陈年老灰呛的!”朱大常一边咳嗽,一边手忙脚乱地用袖子胡乱扇着,肥胖的身体“不小心”撞翻了旁边几个米袋,顿时更多米粒粉尘扬起,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