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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将齐声领命,身影瞬间没入浓稠的夜色中。
四、血战破敌,大获全胜
子时正,海盐外港的死寂被骤然撕裂!
“咻咻咻 ——!” 二十道黑影从礁石后暴起,飞火鸦拖着惨绿色的尾焰,如地狱冥鸦般扑向贼船!“轰轰轰 ——!” 爆炸声接连响起,撕碎了夜幕!猛火油泼洒在船帆上,瞬间燃起冲天火炬,三十艘黑船在连环爆炸中呻吟着断裂沉没,烈焰映红了半边海天!
“船烧起来了!快救火!” 海盗们惊慌失措的呼喊声此起彼伏。盐仓前的海盗骇然回头,还未反应过来,右翼方向便传来 “嘭!嘭!嘭!” 的闷响 —— 潘维正挥动令旗,三列火龙弩次第怒吼,淬毒的火箭化作流星火雨,覆盖了右路的水匪,中箭者瞬间麻痹抽搐倒地。左路的海盗见状欲四散奔逃,盐田深处却传来曹元显如猛虎般的怒吼,弯刀映着火光划出凄厉弧线:“杀 ——!” 百名黑衣锐卒刀光霍霍,盐仓前顿时变成修罗血场,海盗的头颅接连冲天而起。
张允借着火光与混乱,悄悄贴近中军大帐,透过帐帘缝隙,他看到徐蛟正拍案怒骂,帐内并无埋伏。一枚响箭带着尖锐的哨音刺破喧嚣,柴熙诲眼中寒光爆射,长剑向前一指:“破帐!诛首!”
右翼战场中,焚烧渔船的水匪已被毒箭射得七零八落,残余的贼寇嚎叫着试图突围,潘维正冷声喝道:“收网!列半圆阵!第一列射腿,第二列射臂,第三列待命!” 包围圈缓缓紧缩,精准的毒箭如蜂蛰般落在贼寇身上,他们在地上翻滚哀嚎,更添战场的恐怖气息。
杨延贵率前哨绕至中军后方,恰巧撞上三名巡逻的海盗,弓弦如惊雷般响起三声,三枚箭矢精准洞穿海盗咽喉,尸体无声倒地,前哨士兵随即迅速封锁了所有退路。曹元显浑身浴血,率领左翼精锐奔袭中军,迎头撞上负隅顽抗的巡逻精锐,“挡我者死!” 他咆哮着挥刀硬磕对方的朴刀,火花四溅中劈开防线,黑衣锐卒紧随其后,瞬间碾碎了巡逻队,将中军大帐围得水泄不通。
寅时,中军大帐外厮杀声、爆炸声与惨嚎声如潮水般涌入帐内,徐蛟面色铁青地掀开帐帘,想要突围,却见帐外火光映照下,柴熙诲持剑而立,银甲上沾染的血迹在火光中泛着冷光,身后的黑衣甲士沉默如山,透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放箭!” 柴熙诲一声清喝,张允早已探明帐内亲兵的位置,指挥士兵向帐内发射火龙弩,淬毒的火箭穿透牛皮帐布,帐内顿时响起阵阵惨叫。徐蛟暴怒,挥舞弯刀冲向柴熙诲,却被曹元显横刀拦住去路:“你的对手是我!” 曹元显怒吼着与徐蛟激战,徐蛟的刀法凶悍刁钻,却在曹元显的搏命攻势下渐渐落入下风,十几个回合后,徐蛟脚步踉跄,曹元显抓住破绽,弯刀横扫,直接砍断徐蛟的右腿,徐蛟惨叫着瘫倒在地,尚未开口求饶,便被柴熙诲一剑穿透胸膛,眼中的光彩瞬间黯淡。
主将毙命,帐内的亲兵们吓得魂飞魄散,四散奔逃,潘维正指挥右翼精锐迅速形成包围圈,用火龙弩收割逃窜的贼寇;杨延贵带领前哨士兵追击漏网之鱼,凭借迅捷的身法,每箭必中,无一人能侥幸逃脱;张允则在混乱中仔细搜查每个角落,确保没有海盗藏匿。
五、战后余波,声名远扬
卯时,海天相接处泛起鱼肚白,海盐城外的战斗彻底结束。城头上的军民望着城外的景象目瞪口呆 —— 海面上的黑船已烧成焦炭,滩涂与盐田里尸骸枕藉,鲜血染红了白沙,三千海盗无一生还。而五百名黑衣锐卒正整齐列阵于滩头,兵刃上沾染的血迹尚未干涸,衣甲上落着细微沙尘,却无一人折损!浓烈的血腥与硝烟气息在空气中弥漫,无声诉说着昨夜的惨烈杀戮。
海盐令带着民壮匆匆赶来,想要上前致谢,张允却率先一步挡住去路,轻声说道:“大人不必多言,我等奉命行事,姓名与番号不便透露。” 曹元显瓮声瓮气地补充:“若再有海盗来犯,只需点燃狼烟,自会有人前来相助。” 潘维正朝海盐令微微颔首示意,杨延贵则警惕地扫视着远方海面,以防有漏网之鱼折返。
辰时三刻,甲字营的小船悄然离岸,顺着秦溪返回金陵。船舱内,张允向柴熙诲汇报战利品情况:“共缴获白银五万两,粮食三千石,精铁兵器两千余件,可充实军器局与粮仓。”
曹元显有些意犹未尽,仰头灌下一口酒:“可惜徐蛟死得太快,没能痛痛快快打一场!”
潘维正皱眉道:“此战虽胜,却也暴露出问题,右翼有三名士兵因操作火龙弩失误,险些误伤队友,回去后需加强训练。”
杨延贵点头赞同:“我建议增加弓手的训练力度,远程狙击在暗夜突袭中,比近战更能减少伤亡。”
柴熙诲看着四人,眼中满是欣慰:“你们所言极是,功劳归属何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甲字营的实力得到了验证,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