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却这么不以为然的向董卓恨声说着话,因为要不是孙坚麾下程普越过广成泽奇袭新城得手,他才不至于连续败退两关,而这两关都是公孙瓒和孙坚用计丢了,让他十分不舒服。
“孙坚当时率领的是乌合之众,兵不如胡人精良,且战有利钝,不可完全以成败论。现在只要能劝降孙坚不让他攻破伊阙关,我们的后方就安慰了。而现在只要杀掉公孙瓒、二袁、曹操,天下自会服我!”
董卓此时却这么傲气的回复着吕布,看来董卓有意要在这里和公孙瓒打一场合战。
大谷关位于轮氏县城西北二十里,偃师县城西南四十余里,洛阳城东南近四十里,属于卧牛山境内伊川南的轮氏县管领,而大谷关南属于轮氏县,大谷关往北出伊川则是属于偃师县。而偃师县城则处在伊水、洛水和河水交汇处的北岸。此时的董卓则已经过了洛阳东的伊水,来到了偃师县境内,距离大谷关有二十里安营下寨。
“这偃师因周武王东征伐纣在此“息偃戎师”而得名,意为止戈。止戈则为武。”
当公孙瓒兵出大谷关,出伊川进入偃师境内后,郭嘉便发表了这一番感慨。
“哦!你们汉人的武字原本是这个意思吗?而你们汉人的武士要是按这个意思理解岂不是就是用来平息争斗的人吗?”
麻衣诺听到郭嘉这么说,便向他这么询问着。
“平息争斗的人?呵呵!多么美好的称呼啊!只可惜后世却将武字用于征战,与周武王之意相悖,而周武王的谥号中的武字也被后人谬解,而我们行为是先武还是后武呢?”
郭嘉听到麻衣诺这么说则呵呵一笑,然后这么感慨着。
“也许天下人信你的佛就会令天下止戈了吧?”
此时公孙瓒却这么向郭嘉说着话。
“主公,我说过,佛不会吝惜弱者。周武王若没有实力打垮暴纣,何来止戈呢?嘉以为,这佛不会给人带来奇迹,奇迹是用我们双手创造的。想要周武王那样去止戈,就必须要先有实力平天下才行。”
郭嘉听到公孙瓒这么说,则向公孙瓒说出了他的见解。
“哦!是这样吗?你们汉人的学问真是精深啊!麻衣诺受教了!”
听到郭嘉的话,麻衣诺则是一脸敬佩的这么说着话。
“麻衣诺,你这一路随我而来,对我们汉朝的山山水水有什么感想?”
公孙瓒向麻衣诺这么脸上露着微笑的说着话,仿佛就是普通的谈话一样。
“你们汉朝的江山太壮丽了!当麻衣诺看到那黄河时,被那波涛汹涌如怒龙的河水惊呆了,想不到这个世界上还有如此汹涌的河水,和大海相比都毫不逊色。而在中原大地走着一趟,让我看到那伏牛山的壮丽更是令我叹为观止,在我们委奴人的岛上根本看不到那么巨大和漫长的山脉,或许我们整个岛都不会有伏牛山那么大。”
麻衣诺听到公孙瓒这么说,立刻脸色露出了极其敬佩的神情这么说着话。
“那么你们委奴人假如有朝一日能染着中原,你会像我今天一样带兵征讨而来吗?”
公孙瓒此时却依旧微笑的这么向麻衣诺说着话。
“啊!”
麻衣诺听到公孙瓒的话如遭雷击,惊讶的望着公孙瓒,说不得任何话。
“看来你不说话,是真有此心了。”
公孙瓒见麻衣诺不回话,便冷冷的这么说了一句。
“麻衣诺不敢!”
麻衣诺听到公孙瓒这么说,立刻滚鞍下马,向公孙瓒双膝跪地磕头在地这么说着话。
“哼!你是不敢,但不知你们其他的委奴人敢不敢,你们的后世子孙敢不敢?”
公孙瓒却依旧不依不饶的这么说着话。
“我们委奴人仰慕天朝文化,并且学于天朝文化才知道礼仪廉耻,天朝对我委奴宛如恩师,师者如父,委奴之儿岂敢对天朝之父有此非分之念?此岂不是大逆不道不配为人了吗?麻衣诺不敢!委奴人不敢!委奴人世世代代都不敢染指中原!”
麻衣诺此时则这么向公孙瓒大声说着。
梆!梆!……
并且麻衣诺一边说一边给公孙瓒磕头着这么说着话,而众人看到他真是被公孙瓒的质问弄得惊吓过度,而此时他浑身颤抖的不但磕着头,还磕出了血,地面染得都是血迹,令众人不忍。
“尔等听真,若是尔等真对我汉邦有非分之想,我公孙瓒乃至我的后人定当踏平尔等岛国,不留半个活口!”
公孙瓒非常认真的这么向麻衣诺大声恐吓着。让周围的人回忆起此时的公孙瓒的形态都众口一词说他宛如暴虎,因为此时的公孙瓒说话时双目圆张,脸上横肉抖动,嘴则如血盆大口一样相似要生吞活剥了麻衣诺一样。
“师兄,委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