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给信仰?”
挂钟“当”地敲了一下,惊飞了窗台上栖息的麻雀。阳光已经爬到了书架顶层,照亮了一排蒙尘的书脊。马克端起茶杯,茶底的沉渣晃了晃:“不管咋说,至少弄明白一点——咱知道的,可能比自以为的少;但能知道的,也比想象的多。就像这杯茶,咱不用知道水分子咋运动,也能尝出苦中带甜不是?”
苏拉点点头,把眼镜戴上,镜片后的眼睛亮闪闪的:“说不定‘物自体’就像杯底的茶渣,看着模糊,可正因为有它,茶才有味儿呢。”
老图书馆里又安静下来,只有钟摆还在不紧不慢地晃,像在丈量着已知与未知之间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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