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倒像个爱琢磨的老木匠,拿着刨子一点点找木头最合适的纹理。“那我扔铅球,既不能瞎使劲拉伤胳膊,也不能怕疼不敢使劲,这就是我的中庸?”
“差不多,”迪卡拉底背起帆布包,“他的学问就像棵树,根扎在土里(实践),树干是逻辑,枝叶是各种道理,结的果子就是让人活得明白。”
马克蹦了蹦,好像在找扔铅球的感觉:“下一章讲啥?有没有更厉害的道理?”
“下一章,咱们聊聊怎么才能活得快乐,”迪卡拉底朝长廊尽头走去,“不过那快乐,可能跟你想的冰淇淋不太一样。”
苏拉走在最后,又看了眼羊皮纸上的字。她忽然解开松了的裙带,重新系了个不松不紧的结,心里好像也有什么东西,找到了最合适的分寸。阳光穿过长廊,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像在丈量着从道理到生活的距离——不算太远,只要一步步走,总能踩准那个刚刚好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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