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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接过儿子,逗弄着那粉嫩的小脸,点头道:“此事我记下了,容我好生想想,必取个寓意佳、又响亮的名字。”
苏姨娘又道:“官人此次去苏州上任,可带我们母子同去?”
“自然同去。已将苏州宅邸安排妥当,比京师宽敞许多,一家人正好团聚。”
苏姨娘闻言欣喜,眼波流转,又道:“那……到了苏州,妾身可否再做些营生?总不能坐吃山空。妾想着,苏州繁华,丝绸、刺绣皆是好买卖,或可开间小小的绣庄……”
凌云微微皱眉:“我如今是一县正堂,俸禄加上些……嗯,常例,养活一家绰绰有余。你何苦再去操劳?”
苏姨娘却道:“官人疼惜,妾身知晓。只是……妾身也想为孩儿多攒下些家私。官场沉浮难料,多备些银钱,总不是坏事。” 她顿了顿,瞥了凌云一眼,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道:“再说了,妾身又不指望靠着官人那惊世骇俗的诗词名头,去替绣庄招揽生意,自是得靠自己双手挣饭吃。”
凌云听出她话中暗指自己书法诗词惹出的笑话,不由哭笑不得,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假意嗔道:“好你个没良心的!如今眼里心里就只有儿子,何曾关心过为夫在外辛劳?真是白疼你了!”
苏姨娘“噗嗤”一笑,顺势偎进他怀里,软语道:“官人又说混话!妾身不关心你,还关心谁去?只是官人如今是老爷了,妾身一介妇人,帮不上大忙,也只能在这些琐碎事上,替官人、替这个家,多尽些心力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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