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眼下最要紧的,是办好侄公子的身后事,让他入土为安。依小弟浅见,不如这样:您可对外宣称,为慰侄儿在天之灵,其丧仪诸事,特邀赵家那位与侄儿容貌相似的少年以‘义子’或‘族侄’身份参与,尤其可让他担任‘捧盆’或‘执绋’等重要角色,以示哀荣,也全了这段缘分。如此一来,既全了礼数,缓和了关系,也让那孩子名正言顺地出现在沈家族人面前。至于认祖归宗之事,待丧事毕,再与赵家慢慢商议,方为稳妥。毕竟,孩子养在赵家十年,这份养育之恩,沈家不能不认啊。”
沈二爷听得连连点头,觉得此言有理,又合礼法。他此刻一心只想见到那可能存在的血脉,当即道:“就依你所言!凌贤弟,此事还需你从中斡旋!你现在就随我同去赵家,先见见那孩子!”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