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听见了,你觉得怎么样?遵从本心即可,不用想着帮他。”
“小弟恐怕还保留了一些东西没说。”
“哪是一些,这兔崽子嘴里头恐怕就没实话,他说的实话可能连一半都没有。”
“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好事不是吗?若小弟真的无所求,那才是最值得高兴的。”
“咱不指望他当圣贤,咱郭家没那个命,只希望他在外头平平安安就行。”
“无所求有无所求的办法,徒儿这还真有个主意,但师父您得问清楚,小弟若当真无所求,那便交由我来做。”
“什么办法?你可别逞强,这里头不清不楚的,可别自己栽进去了。”
范敏内心一暖,他提起茶壶给郭德成的茶碗里添了点茶水继续说道。
“小弟不出面,那徒儿也不出面,只要把这个想法隐约的提一提,或不经意间露一露,有的是想出风头的人。”
“让别人来?”
“然也。”
“确实是个办法,怪不得你要咱问清楚,此事先不急,先观望观望等两天再说。”
“那师父若有需要,可随时在茶馆在挂个牌子,徒儿每日都会路过此地。”
“你刚才说借别人之口,心里头可是有了人选?”
“是有一个,我观此人被同僚孤立,是想做个近臣。”
“哦?何许人也?”
“监察御史詹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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