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无妨,郭家和张家以前关系还不错,这次的事怕是会牵连到郭家,老夫知道你和郭家有隙,但这件事你得告诉郭老哥一声。”
“晚辈记下了!”
“孩子,你记住了,老夫也好,淮安侯也罢,要咱们死的,从来不是什么买卖私盐结党营私,要咱们死的从古至今只有一样东西。”
张方林放在桌下的左手攥的死死的,他右手抖了抖,直接握住了酒壶,他声音低沉,显然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权利,他吃人呐……”
张方林说罢,举起酒壶不停的往嘴巴里灌,壶中的酒水落在张方林面部,溅的到处都是。
“噗……”
鲜血混合着酒水从张方林口中喷出,张方林的身躯止不住的颤抖,他左手死死的按在胸口,紧咬牙关眼睛瞪得巨大,额头上的汗水开始凝聚,但他仍然保持着坐立的状态,一声惨叫都没有。
“来人!”
郭岳见时辰差不多了,直接就把人叫了进来。
“卑职等见过郭千户!”
“传我的令,张府车夫张平给张老爷子送过来的酒水有毒,张平已经伏诛,现在派人去张府,对张府所有人严刑拷打,一定要揪出是谁指使的张平,生死无论!”
“我等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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