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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孙悟空瞪大眼睛。
“破坏神模式·初阶。”克林低声说，“虽然还不完整，但威力已经远超超级赛亚人二。”
贝吉塔没有废话。他双手虚握，一柄由破坏规则凝聚的黑色长矛在手中成型。长矛表面，细密的规则裂纹蔓延，仿佛连空间都无法承受它的存在。
“破坏·神罚之矛。”
掷出。
黑色长矛无声无息地飞向心脏，所过之处，一切规则都被强行撕裂、湮灭。
心脏感受到致命威胁，疯狂搏动，试图释放最后的自爆。但已经晚了。
长矛贯穿心脏。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秒。
然后，心脏连同整个组合球体，从内部开始崩解。不是爆炸，而是规则的彻底瓦解——就像沙雕被海浪冲刷，无声无息地消散。
暗紫色的使徒群失去核心，全部陷入混乱，开始互相攻击、吞噬。
琉璃星的防御系统趁机全力输出，配合孙悟空和克林，将剩余的使徒一一清除。
战斗结束。
琉璃星轨道上，漂浮着大量使徒残骸。晶体空间站派出回收船，开始清理战场。
一艘晶体飞船靠近，舱门打开，几个琉璃星人走出。他们全身由半透明的彩色晶体构成，内部能看到流转的能量脉络。
为首的琉璃星人向三人行礼:“我是琉璃星的长老凯尔。感谢三位及时救援，否则我们的损失将无法估量。”
“客气了。”克林回礼，“我们也是同盟的一员。”
凯尔长老点头:“按照约定，我们会提供‘规则结晶’作为报酬。请随我来。”
他带着三人飞向琉璃星表面。
降落在星球上，眼前是一片望不到边的晶体森林。每一根晶体柱都有数百米高，内部封存着各种规则碎片，在阳光下折射出梦幻般的光彩。
凯尔长老走到一根暗金色的晶体柱前，伸手按在表面。晶体柱内部，一缕金色的规则流被提取出来，凝聚成三枚拇指大小的金色结晶。
“这就是规则结晶。”他将结晶递给克林，“它可以稳定规则结构，帮助使用者更好地掌控自身规则。但每个人能吸收的量有限，过量会导致规则固化，失去成长性。”
克林接过结晶，感知了一下:“里面封存的是‘坚固’和‘稳定’的规则概念。贝吉塔，这个对你应该有用。”
贝吉塔接过一枚，握在掌心。结晶化作暖流融入体内，他立刻感觉到，体内那些原本狂暴的破坏神规则碎片，开始变得温顺、有序。
“确实有用。”他难得地承认。
孙悟空也接过一枚，但结晶在他手中没有反应。
“自在极意是‘流动’和‘适应’的规则，与结晶的‘稳定’特性冲突。”克林解释道，“这个不适合你。”
“啊？那我不是白来了？”孙悟空挠头。
凯尔长老笑了:“当然不会。琉璃星还有别的谢礼——请随我来。”
他带着三人来到晶体森林深处，那里有一个天然的规则泉眼。泉眼中涌出的不是水，而是纯净的规则流。
“这是‘规则温泉’。”凯尔长老说，“浸泡其中，可以洗涤规则杂质，提升规则纯度。不过，每个人的承受时间有限，通常不超过三十分钟。”
孙悟空眼睛亮了:“这个好！我能感觉到，这里的规则和我的自在极意很契合！”
他迫不及待地跳进泉眼，银白色的自在极意规则自动流转，开始吸收温泉中的纯净规则。
克林和贝吉塔也各自找了一个位置，开始修炼。
半小时后，三人从温泉中出来，都感觉神清气爽，规则掌控力明显提升。
“感谢款待。”克林对凯尔长老说，“接下来，我们要去其他文明继续支援。琉璃星的防御，建议你们加固轨道防线，同时在星球表面布置规则干扰阵列，可以延缓使徒的入侵速度。”
“明白。”凯尔长老郑重道，“琉璃星会全力配合同盟。”
离开琉璃星，返回飞船。
船舱内，贝吉塔看着手中的另一枚规则结晶，若有所思。
“怎么了？”克林问。
“这东西……如果能批量生产，可以大幅提升同盟战士的战斗力。”贝吉塔说。
“理论上可以，但规则结晶是自然形成的，人工制造很困难。”克林摇头，“而且每个文明适合的规则类型不同，需要定制。”
孙悟空从修炼状态中退出，伸了个懒腰:“啊——舒服！克林，下一站去哪？”
克林调出星图:“去‘风暴文明·怒涛星’。那里刚发出求援信号，使徒的规模……有点大。”
屏幕上，怒涛星的求援信息显示着入侵使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