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完善,水师战舰开始以镇南港为中心,进行常态化巡弋,范围甚至逼近了室利佛逝的核心海域。
消息传回室利佛逝王都,国王与群臣面对着大唐外交上的强硬姿态与军事上的现实存在,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与争论。主战派的声音在绝对的实力差距面前迅速萎缩,主和派占据了上风。
不久,室利佛逝国王的第二封国书送达长安,语气谦卑恭顺,表示完全接受大唐在镇南港的存在,承认其为保障海路安全之必要举措,并请求赐予通商优惠,愿永为大唐海疆之藩屏。
杜丰在尚父府中,看着这封措辞恳切的国书,微微颔首。
“南洋之澜,暂息矣。”他对身旁的凌素雪道,“然,此非终点。告诉冯朝恩,加快镇南港建设,使之成为真正的堡垒与枢纽。我们的舰队,该向着天竺,向着更西方的海洋,扬起风帆了。”
王旗南指,初试锋芒,帝国海权,于兹而定。南洋诸国,在这次不动刀兵却暗藏雷霆的外交与威慑中,首次清晰地认识到,这片他们世代生息的海域,迎来了一个无可争议的新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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