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颗钉子,算是初步楔进去了。”杜丰将奏报递给刘晏。
刘晏快速浏览,皱眉道:“室利佛逝恐不会善罢甘休。其国称雄南洋多年,视此地为禁脔,必生事端。”
“事端?”杜丰淡然一笑,走到那幅巨大的海图前,手指点在“镇南港”的位置,“他们要的,是面子;我们要的,是里子。传令冯朝恩,命其率‘定远’号及两支分舰队,载两个陆战营,即刻南下,驻跸镇南港!告诉室利佛逝的国王,大唐在此建港,是为保商路平安,若有人不愿见此平安,那便是不愿见我大唐之平安!”
他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星屿初锚,惊起南洋澜。这,仅仅是个开始。”
帝国的海权蓝图,在遥远的南方,迎来了第一次现实的考验,也迈出了从构想走向实控的关键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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