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红着脸摇摇头,无可奈何地笑了笑。这时老神仙开口说道:“我诊治的这几个月,你们俩人不能同房”
“扑通”一声,小谢脚下打滑,差点儿也扑在水中,我也窘得不行,结巴地说道:“你……你乱说什么啊”
老神仙疑惑地看着我,拉起手搭一把脉,说道:“冒失了,原来你还是个姑娘”
“你什么意思”我又羞又臊,突然我大叫道:“你说什么?我……我还是……姑娘?”
“怎么,这种事你还来问我?”老神仙嗤笑着。
“我真的……真的……”实在说不出口,我咬咬牙,横下心来,说道:“我真的还是处……处……?”
估计是看着我费劲,老神仙点头说道:“不错,你还是处子之身”
我猛然一颤,莫名的情绪涌了上来,不知是喜是悲,只是心里涌上一句话:赵燕玥,你……你何苦如此……。
我只顾愣着,只听耳边飘来小谢轻柔的声音:“飘飘,你若是乏了就先睡吧。”他一定发现了我的异常,但并没揭穿,而是体贴地替我打圆场。
“啊?啊,我不乏不乏,我出去看看给先生收拾的房间整理好了没。”说着我低头跑了出去。
已是月朗星稀,我不由想起时常在月色中偷偷折桂枝插在我窗前的那个人。这三个月来,也不知他怎么样了,朝中的那些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不知他有没有处理妥当,这些日子,他可否想起过我?……只是这么愣愣地想着想着,直到老神仙走了出来,对我说:“你的小相公已经睡下了”
我赶紧回神,向他道了声谢,扭头回屋。小谢安然躺在床上,脸红扑扑的,我也脱了衣服躺在他身边,攥了攥他的手问道:“你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神医果然名不虚传。”他看着我好看的笑着。
我欠起身子亲了亲他的脸颊,说道:“那就好,快睡吧。”
小谢伸手握住了我的手,过了好半天,他才轻轻说道:“飘飘你不必觉得难堪,王爷能如此对你,我只有满心的感激和敬佩。”
我闷闷“哼”了一声,脸上已经布满泪水。
自从老神仙来了之后,小谢的身体飞速地好转起来,七天之后,他已经能独自下床到院子里溜达散步了,十天之后更是可以陪着我上街买菜,两周了,他再也没吐过血,也没有腹痛,简直和健康人一模一样。我心里高兴极了,心说还是祖国医学博大精深,也没见怎么折腾,小谢就全然恢复了
只不过老神仙看起来却没那么高兴,他很小心地调整着每日的药方,直到有一天,他什么方子也没开,只说是不需要再医治了,便不辞而别。世外高人总是个性十足,我们也没多挂怀,由他去了。
看着重新恢复生气的小谢,我满心满眼都是欢喜。
“小谢,你还记得这棵石榴树吗?”
“当然记得我还记得你总是像猫一样窝在廊子上打盹。”
“我也记得你每天傻子似一坐坐一天,看那些破书”
“其实……我的心不在……不在书上……”
“我知道,你盯着石榴呢,怕我先打了去……”
快乐的小日子在我哼着的小曲中一天天度过,我们一起起床、吃饭、聊天、看书,仿佛在拼命地补偿曾经虚度的时光。有时候真想就这样一不小心和眼前这个总是挂着清清淡淡温和笑容的男子一同老去。
“姑姑”胖婶儿家儿子虎头整日缠着我和小谢,此刻他又扬起小脸,拉着我的手,看着小谢说道:“再给我讲个故事。”
“好”我伸手抱起他,说道:“从前有一只蜗牛,他**妈让他到门口的小店买些醋。”
小谢听了,笑着摇摇头。我不理他,继续说道:“可是多了大半天,蜗牛妈**菜都烧糊了,还不见小蜗牛回来。蜗牛妈妈气得大喊这个混小子,一会儿回来我非抽他两个嘴巴。”
虎头瞪大眼睛,认真听着,我故意一本正经地说道:“只听一个声音不服气地说,哼,你再骂我,我就不去了”
“哈哈哈哈……姑姑在说笑话”虎头在我怀里笑得前仰后翻。
“这可不是笑话,”我故作严肃,指着小谢说道:“我说的就是你姑父,以前他啊,特……别慢,说话、走路就连吃饭都是慢吞吞的。”
小谢一边笑一边说道:“也不知道你这个急性子怎么就喜欢上了我这个慢性子”
“不懂了吧”我摇头晃脑地说道:“这叫互补”
“姑姑,啥叫互补?”虎头歪着小脸看我,我笑道:“就是以人之所长补我之短……”说到这儿,我突然脸火烧火燎地红了,一个曾经在刑警队儿广为流传的荤段子冒了出来。
小谢见我怔了,笑着说道:“你姑姑最是爱说笑话,虎头可别学了去。”
“姑父,那你给我说一个”虎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