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抚完毕,从中挑选精锐充入水晶基地,余下平庸之辈,安排去耕种便是。
公孙瓒生前虽管辖领地,却未能推行完善的选官与农耕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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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他掌控的半个幽州也人口匮乏,总之降兵多多益善,陈宫照单全收!
赵云观察战场局势,袁绍士兵虽仍占据人数优势,但战力与赤血军相比,简直天壤之别。
此战胜负已无悬念,继续杀戮毫无意义,不如给袁军一条生路。
四散的赤血铁骑与即将投入战场的赤血卫,齐声高呼劝降。
刘玄麾下的水晶训练兵,进攻时虽无激昂口号,唯有冷酷无情的厮杀!
但每人心中皆铭刻着一句劝降口号,尤其是这批最早追随刘玄的赤血军。
每当赤血军遭遇非死敌时,总会命全军劝降。
“降者不杀!”
“降者不杀...”
赤血军的呐喊响彻战场,但手中兵刃仍未停歇,并非他们嗜血成性。
而是林中传来袁绍的嘶吼——
“谁说本将逃了?列阵抵抗!此战若胜,人人赐九转功!”
原本斗志溃散的士兵听闻重赏,再度拼死抵抗。九转功乃士卒至高荣耀,何况己方人数仍占优!
新卒无知无畏,未经历广阳郡的血洗,岂知赤血军可怖之处?自然挥刀迎战。
倒是上役幸存的老兵心如明镜,深知红甲军的凶悍。
但眼下战场混乱,若贸然站立投降,恐被红甲军误伤殒命。
于是广阳郡战役幸存的幽州兵们,数百数千人结队撤往城外两侧林地暂避。
只待新兵愿降,且红甲军停止杀戮时再现身。
待到时机成熟再归顺不迟,实在不行四散奔逃也自有出路。
毕竟有些战功即便唾手可得,也绝非他们能够轻易染指。
就如广阳郡那场大战,参战的可是正儿八经的冀州正规军。
虽不及袁绍留在冀州的那支精锐强悍,到底也是经历过沙场淬炼的老兵。
哪里像眼前这些由平民拼凑的杂牌军这般不堪?袁绍深谙此战重在智取,
早将最精锐的部队尽数留守冀州城。
横竖攻打赤血军纵是精兵也难免折损,倒不如驱策普通士卒以人海战术消耗——
既保全了核心战力,又能成就大业,在袁绍看来岂非两全之策?
城外的厮杀仍在持续,对于那些溃散逃往两翼的败兵,赤血军根本无暇顾及。
战圈里尚有袁绍部卒负隅顽抗,更何况赤血军本就兵力寡薄。
放着当面之敌不杀,偏要追击零星逃兵,岂非本末倒置?
涿县城内,听得城外杀声震天,张飞早按捺不住浑身躁动。
他巴不得立刻瞧着袁绍暴跳如雷的嘴脸,当即点齐一万赤血卫就要擂鼓开城。
这倒非莽撞——此刻南门城墙已爬满数万袁绍军,正陷入进退维谷的绝境。
原本戍守城墙的百余名赤羽卫,眼见敌兵如潮水般从云梯涌来,
心知寡不敌众,遵照张飞将令迅速撤至城下。
万名赤羽卫换装轻箭,依托预先架设的高栅栏严阵以待,
死死封锁着企图下城的袁绍军,尤其紧盯其中稀落的弓手。
但凡有敌卒探头,或是弓手张弦,
顷刻间便被密如飞蝗的箭矢钉成筛子。
攻上城墙的多是步卒,弓手十中无一——
谁会让弓手充作先锋?而赤羽卫这边,至今未折一兵一卒。
袁军并未缴获弓箭供士兵使用,即便有遗留,普通士兵也难以驾驭。
此刻袁军试图替换城下弓手,却为时已晚。
涿县城外,袁军正被突如其来的赤甲骑兵屠戮。
攻城更是无望——城内近万赤羽卫架着 ** 严阵以待。
若想从仅容三人并行的阶梯强攻,唯有死路一条。
台阶上已横七竖八躺着不少尸首。
困守南墙的袁军听着投降免死的喊声,只得颓然坐等战局定夺。
张飞仅用万余名赤羽卫,便将城头三万袁军困得动弹不得。
待城外胜负分晓,这些守军自会缴械。
原本撞门的袁军早已溃散,不是亡于赤血军铁蹄,便是逃之夭夭。
张飞率万骑冲出城门,赤血卫如潮水般杀入战阵。
他岂愿纠缠杂兵?眼见赵云已追向林中,当即拍马疾驰——毕竟擒贼先擒王。这袁本初实乃懦夫!
早先在城中听得袁绍叫阵,还道其率颜良文丑与子龙交上了手。
谁知竟是缩在林间虚张声势,如此胆色也敢犯我幽州?
莫非是藐视我主,还是瞧不上俺老张的蛇矛?
鼠辈休走!叫颜良文丑出来受死,连你这厮也滚出来与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