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巾帼英雄花木兰,武力85统帅65智力66政治54,目前现身冀州。"
"滴......南宋名将毕再遇,武力97统帅95智力90政治85,如今正在兖州活动。"
乍闻花木兰之名,伍奎心头微动。待听得其武力值时,眼中却掠过失望——虽算好手,终究未达90之境,无法助他突破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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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奎对毕再遇此人有些记忆,这位南宋名将武艺超群且足智多谋。如今被召唤至兖州地界,以曹操的雄主气度与揽才之心,极可能将其收入麾下。想到曹营再添良将,伍奎不禁眉头紧锁。
"当年不过区区校尉,幸得系统相助方有今日成就,倒也不必过分贪婪。"
念及自身武力值从校尉水准跃升至99点猛将境界仅用数载光阴,伍奎心头阴霾顿散,眉宇间重现霁色。
象龙马疾驰如电,转眼便载着二人抵达廮陶城。入城后伍奎立即安排侍从为同伴梳洗更衣,辟出静室供其休憩。
待安顿妥当,伍奎急召众将及房玄龄、荀攸两位谋士至正堂议事。他命令各部加强城防戒备,提防袁军突袭。房玄龄因具贞观名相之才,被委以治理廮陶政务之责。
光阴似箭,转眼新兴三年冬月已至。在房玄龄治理下,冀北民生安定,韩馥与袁绍的影响力日渐式微。正当伍奎欣慰之际,却不知任县城中袁绍正与幕僚密谋对策。
自失守廮陶后,袁绍残部退守任县。溃散士卒闻讯来投,使其声势稍振。
任县大堂内,未及五旬的袁绍已是两鬓染霜,憔悴面容透着寝食难安。这位四世三公的贵胄此刻疲惫开口:"诸君,伍奎夺我疆土,戮我将士,可有何良策?"
沉寂良久,田丰出列进言:"主公,敌军兵锋正盛,更备投石利器。困守非良策,当以攻代守,双管齐下。"
袁绍眼中精光乍现:"愿闻其详。"
田丰从容道:"请主公坐镇任县阻敌沱水,若使敌军渡河,魏郡千里平川恐难保全。"见袁绍颔首,田丰继续剖析战局要领。
田丰正了正神色,继续谏言道:"敌军劳师远征,粮秣转运艰难。主公不妨遣一员骁将率精骑突袭,断其粮道。伍奎纵有通天之能,三军断炊亦难以为继。"
袁绍闻言双目一亮,颓靡之色一扫而空,正欲发号施令,忽被郭图截住话头:"田兄此计虽高,却漏算了一着。"
田丰眸中锐芒微闪:"愿闻其详。"
郭图捋须轻笑:"冀北诸县已归顺伍奎数月,就地征粮岂非便利?何须远从幽州调运?"
沮授不待询问便出列解析:"冀北地瘠民贫,存粮有限。伍奎志在长久经营,必不敢横征暴敛失了民心。"
郭图顿时哑然,悻悻退下。袁绍拍案而起,杀气凛然:"着袁崇焕、高思继率千骑截粮!若再失利,军法处置!"
二将慨然领命:"末将誓死建功!"当即点兵北进。
当夜幕低垂,议事厅内仍灯火通明,直至更深夜静方散。
三日后
高邑城外官道
五百汉军押着蜿蜒粮队疾行。为首校尉不断喝令:"速速前进,务必在天黑前入城!"手中长枪始终警惕地扫视着道旁密林。这支由王猛日夜筹措的粮队,正载着全军希望向廮陶疾驰。
校尉言罢,眉头深锁,极目远眺。自进入高邑地界,他便心绪难安,似有祸事将临。思及此,他愈发焦躁,连声催促士卒疾行,唯恐迟则生变。
"杀尽汉军,焚其辎重!"骤然间,大道上烟尘蔽日,铁骑如潮。绣着"袁"字的大纛猎猎作响,惊得校尉魂飞魄散,仓皇高呼:"列阵迎敌!"
然为时已晚。袁军铁骑势若奔雷,汉兵尚未结阵便遭屠戮。骨骼碎裂声与哀嚎此起彼伏,场面惨烈。
高思继与袁崇焕双骑并出,枪影如龙。特别是高思继那杆梅花亮银枪,所到之处汉军溃不成军。不消片刻,五百押粮汉军尽殁,粮草俱焚。那校尉更是一招未过,便被银枪贯胸而亡。
此后数日,杨氏、平棘接连告急。袁军连劫三支粮队,累计焚毁八万石军粮,斩杀两千余众。
廮陶城议事厅内,伍奎捏着战报的青筋暴起。袁绍此举彻底激怒了他——不仅劫粮,更屠戮民夫。
"袁贼欺人太甚!"伍奎将竹简重重摔在案上,"杨再兴、许褚听令!即赴中山国....."他忽然压低嗓音,后话化作耳语。
杨再兴与许褚抱拳领命,迅速离开大厅。
房玄龄目送二人离去,随即上前进言:“主公,将士们已休养多时,眼下正是攻打任县的最佳时机。”
伍奎眼中寒光闪过,沉声道:“传令全军,立刻进军任县!”
众将齐声应诺,声震屋宇。
汉军自廮陶城倾巢而出,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