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亲眼所见！”
“竟一一印证！”
“如此气象，大明五十年内必定如日中天！”
“但我等并非没有机会……”
“黄子澄所说的钟山异象，还有那位道人……”
“为师真想见一见……”
“最令人惊讶的，还是那位皇长孙。”
老者说话间，其余几人陷入沉思。
柳泷玉问道：“师尊，您觉得皇长孙真的会出现吗？”
老者摇头又点头：“难说！”
“为师本是不信的。”
“但大明洪武皇帝却如此笃定……”
“这倒让为师犹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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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明日便知分晓！”
“你们切记正事，跟随莫古王子扰乱《雄英盛典》！”
“挫败大明气运！”
说罢，祭祀老者起身，严肃地看向几位弟子。
“你们都是为师特意带出来的汉臣弟子……”
“各有惊世才华！”
“或如张良之谋，或似韩信之勇……”
“出师之后，”
“尽可去辅佐各自认定的明主。”
“但既在为师门下一天，”
“便须听从师命。”
五名弟子肃立躬身：“谨遵师命！”
……
另一头，老爷子回到小院时已显疲惫。
“哼！”
“什么天命之说，咱根本不信。”
“若真有天命，那也该属于咱大明！”
老爷子坐在饭桌旁，对着马皇后发泄心中郁闷。
唯有在此处，他才能如常人般倾诉情绪。
“这事听着玄乎，我也不太相信。”
马皇后却皱眉道：“重八，可那人说的……”
“倒与你提过的蜉蝣道人有几分相似。”
“世间或许真有这等奇人。”
“当年青田先生在世时，不也神秘莫测？”
“这些高人确有真本事，不可轻视。”
“否则蜉蝣道人之事又如何解释？”
老爷子蹙眉：“听你这么一说，咱也觉得蹊跷了。”
“对了！”马皇后追问，“你真有把握让孙儿明日现身？”
老爷子叹息：“当时话赶话说到那儿了！”
“不过……”
“咱确实有几分把握。”
“孙儿留下的难题都已解开，只差扬名这一步了！”
说着，老爷子取出一把青铜钥匙和一件木雕。
四百一十五
“今晚……要不要试试？”
“先商量好……”
“免得到时候丢脸？”义.
深夜。
老爷子渐渐沉入梦乡。
夜色沉沉，万籁无声。
老爷子的呼吸慢慢平稳悠长。
这一夜，
他做了一个漫长的梦。
从幼时乞讨开始，到进入皇觉寺，再到遇见马皇后，一步步征战天下。
在这段岁月里，
长子朱彪出生，与常家的女儿相识。
两人青梅竹马，一同成长。
老二顽皮捣蛋，
老三心思深沉。
至于老四，出生时老爷子甚至怀疑他并非亲生。
幼时对他几乎不假辞色，
连名字都迟迟未定！
一直是长子朱彪带着他。
直到七岁，才为他取名朱棣。
他和徐家长女，也是青梅竹马。
老朱家这几个儿子，除了老二有些混账外，
大多痴情。
早早选定了人，便成了家。
他梦见儿子和常遇春的女儿新婚燕尔、形影不离的模样。
自己和皇后坐在一旁，笑得欣慰。
直到长孙降生。
这是老朱家真正意义上的第三代。
他欢喜得连续多日难以入眠。
可紧接着，
常氏生次子朱允熥时，难产离世。
随后不到五年……
长孙也夭折了……
皇后薨逝……
儿子也将离世……
不！
唰！
老爷子的心神猛然一震。
等他回过神来，
发觉眼前光影变幻。这一次，他并未出现在“那棵巨大的桃树下”，
而是梦见了……
那座小院！
“长孙！”
老爷子猛地大喊，一眼看见长孙正骑在下，
正是幼时的模样。
他急忙奔过去。
可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