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深、却只装载着廉价粗货的船只,更是重点关照对象。码头上,船主和商贾们聚在一起,低声议论,脸上带着焦虑和不满。
“见鬼了,查得这么严?老子运点苇席草鞋也翻个底朝天?”
“听说上面有严令下来…风声紧啊!”
“唉,这日子是越来越难混了,孝敬翻倍都不顶用…”
“少说两句吧,小心祸从口出!”
在这片紧张的氛围中,一艘不起眼的乌篷渔船,趁着夜色深沉,如同鬼魅般悄然驶离了喧嚣的主航道,悄无声息地滑入一条通往扬州城西僻静水荡的狭窄支流。水荡芦苇丛生,水道错综复杂,是天然的隐蔽之所。
渔船在芦苇深处一片稍显开阔的水面停下。船头船尾各站着一个精悍的汉子,警惕地扫视着四周。船舱里,堆满了鼓鼓囊囊、散发着浓重海腥味的麻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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