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次不一样。朱由校摇头,我现在是朱由校,我、我身不由己。
本性难移。莫胜男的幻影从右侧浮现,手中抱着一个血淋淋的婴儿襁褓,你会用同样的方式伤害更多人,因为,这就是你。狗终究改不了吃屎……
三个幻影同时伸出手指向他,朱由校感到一阵剧痛穿透太阳穴。他蜷缩在床上,冷汗浸透了寝衣。
当幻影散去时,天已微亮。朱由校精疲力竭地睡去,梦中全是交织的肉体与谴责的低语。
三日后,客氏带朱由校去御花园的荷花池避暑。她特意选了一处僻静的凉亭,支开了所有随从。
小殿下,你看这荷花,开得多好啊。客氏指着池中一朵盛开的红莲,知道吗?荷花白天绽放,晚上就会合拢,就像……她凑近朱由校耳边,轻声道,就像小姑娘……
朱由校感到一阵口干舌燥。客氏今天抹了特别的头油,茉莉香混着汗味,在闷热的空气中格外浓烈。
来,客妈妈教你看书识字。客氏从袖中掏出一本小册子,封面没有任何题字。翻开后,朱由校瞟了一眼,瞳孔急剧收缩——那是一本春宫图,画工精细,画页中男女的姿态十分诡异。
这……这是……他的声音卡在喉咙里。
客氏的手指轻轻点在一幅画上:小殿下不是总问,小孩子是怎么来的吗?客妈妈今天就告诉你……
她的讲解细致入微,时不时用指尖在朱由校身上比划。朱由校感到血液全往下涌,年幼的身体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反应。
客妈妈……他声音发颤,我……我难受……
客氏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光芒:哪里难受?让客妈妈看看。她的手滑向朱由校的裤带,是不是这里?
就在这关键时刻,远处突然传来太监的呼喊:皇长孙殿下!皇上召见!
客氏脸色一变,迅速收好画册,为朱由校整理衣衫:记住,这是我们的小秘密,对谁都不能说,知道吗?
朱由校茫然点头,身体还沉浸在未褪的兴奋中。他跟着太监去见万历皇帝,整个觐见过程心不在焉,满脑子都是客氏手指的触感和那本画册上的图像。
接下来的日子里,客氏的越来越露骨。她会在给朱由校沐浴时故意延长某些部位的清洗,会在按摩时教授他身体的,会在睡前讲述各种隐晦的民间情事。朱由校的灵魂在挣扎——查攀安的道德观告诉他这是错的,但他身体的本能却渴望肌肤之间的亲密接触……
七月初七乞巧节那晚,客氏将朱由校带到自己的寝处。她准备了特制的甜酒和精致的点心,屋内熏着催情的暖香。
小殿下,今天是牛郎织女相会的日子。客氏为朱由校斟了一杯酒,喝了这个,客妈妈给你看个好东西。
酒里明显掺了东西,朱由校喝下不久就感到头晕目眩,浑身发热。客氏解开衣带,露出里面薄如蝉翼的纱衣。
校儿,想不想知道真正的大人是什么感觉?她拉着朱由校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客妈妈教你……
就在朱由校的手即将触碰到客氏肌肤的那一刻,三个女人的幻影突然出现在房间各个角落。她们不发一言,只是用悲愤的眼神盯着他。
朱由校如遭雷击,猛地缩回手:不……我不能……
客氏困惑地看着他:怎么了?不舒服吗?她的手继续向下探去。
剧痛再次袭来,朱由校眼前发黑。恍惚间,他看到晓薇在流泪,蓝月捂着肚子呻吟,莫胜男抱着血婴冷笑。诅咒的力量在这一刻达到一个小峰值。
滚开!朱由校突然大喊,推开客氏,离我远点!
客氏跌坐在地,震惊地望着突然暴怒的皇长孙。朱由校跌跌撞撞地冲出房间,在夜色中狂奔,直到精疲力竭地摔倒在御花园的假山旁。
他蜷缩在冰冷的石头上,任凭夜露打湿衣衫。身体的热度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刺骨的寒意和深深的羞耻。
我差点又成了那个查攀安……朱由校喃喃自语,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不,我是朱由校,我是大明的皇长孙……
远处传来客氏焦急的呼唤声,但朱由校没有回应。月光下,他稚嫩的脸上浮现出与年龄不符的决绝。这一夜,八岁的身体和二十八岁的灵魂达成了某种和解——他既要利用客氏的欲望来控制她,又绝不能真正沉溺其中。
当第一缕晨光穿透云层时,朱由校整理好衣衫,昂首走向自己的寝宫。身后,三位女性的幻影渐渐消散在晨雾中,但她们的低语却永远烙印在了他的灵魂深处:
记住这种痛苦,这是你应得的轮回之苦……
紫禁城的蝉鸣声透过雕花窗棂,扰得人心烦意乱。年幼的朱由校伏在案前,正用一把小刻刀雕琢着木马的鬃毛。汗水顺着他的额角滑落,他却浑然不觉。
小殿下,歇会儿吧。客氏端着青瓷碗走进书房,腰肢轻摆,带起一阵浓郁的脂粉香。她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