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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这不可能……”万历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他的手慌乱地摸索着自己的身体，试图找到一些能够恢复正常的方法。可是，无论他怎样努力，都无济于事，情况反而越来越糟糕。

    就在这时，万历突然瞥见了蓝月眼中的神色。那并不是他所预期的失望，而是一种胜利的喜悦。他的心中猛地一沉，瞬间明白了过来：这一切竟然也是诅咒的一部分！

    而郑贵妃——晓薇今晚的出现，无疑就是为了给他最后一击，让他彻底陷入绝望的深渊。

    “滚！”万历用尽全身的力气，再次发出了一声怒吼，“给朕滚出去！”他的声音在宫殿中回荡着，带着无尽的愤怒和痛苦。

    郑贵妃慢条斯理地起身，一件件穿好衣服：陛下息怒，臣妾这就告退。走到门口，她回头嫣然一笑，对了，王皇后让臣妾转告陛下：夜合欢明年还会开，只是不知陛下……还能赏花否？

    万历沉默不语。

    五更鼓刚过，万历便醒了。昨夜又是一场噩梦，梦中蓝月、晓薇和莫胜男三人围着他，手里各抱着一个血淋淋的婴儿。他抹了把额头的冷汗，决定提前去慈宁宫请安——或许这样能避开与其他妃嫔的尴尬相遇。

    初夏的晨风带着花香，万历踏着露水穿过御花园。自那夜与王皇后后，第二晚与郑贵妃未能尽兴，他已半月不举，太医院的方子吃了无数，却毫无起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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