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山里的风声更有意思。
明天赶集会,咱们去看看,说不定还能听到些新鲜事。”
第二天一早,王越就醒了,天还没亮就去马厩喂马。
叶青山和貂蝉洗漱完毕,刚下楼就被店小二拦住:“客官,今天赶集会,街上人多,你们要是想买东西,可得早点去。
特别是城西的布庄,每年这时候都有新到的蜀锦,晚了就抢不到了!”
“蜀锦?”
貂蝉眼睛一亮,她早就想给叶青山做件新衣裳,之前的白衣穿了好几年,虽依旧干净,却也该添件新的了。
叶青山看出她的心思,笑着点头:“那咱们就先去布庄,再去逛别的地方。”
街上果然热闹,摊贩们早早摆好了摊子,卖首饰的铺子里挂满了银簪,卖小吃的摊子飘着香气,还有耍杂耍的围了一圈人,铜锣声敲得震天响。
王越挤在人群最前面,看着耍刀的艺人把刀抛得老高,忍不住拍手叫好:“好!这刀耍得不错!”
那艺人听见喝彩,抬头看了王越一眼,见他肩上扛着重剑,眼里闪过一丝不屑:“这位壮士看着像是练过剑的,要不要上来露两手?若是赢了,我这把刀就送你!”
周围的人立刻起哄,王越蠢蠢欲动,刚要上前,却被貂蝉拉住:“别去,你那重剑一出手,非把人家的摊子劈了不可。”
叶青山也笑着摇头:“咱们是来玩的,不是来抢人家饭碗的。”
他说着,从怀里掏出枚铜钱,指尖一弹,铜钱正好落在艺人手里的刀背上,“这位师傅技艺精湛,这铜钱就算是我们的喝彩钱。”
那艺人接住铜钱,只觉得手腕一麻,手里的刀差点掉在地上。
他这把刀虽不是什么好刀,却也有几斤重,这铜钱弹过来的力道,竟让他握不住刀?
他再看向叶青山,见对方白衣从容,眼底没半点轻视,倒像是真的在喝彩,顿时收起了不屑,抱拳道:“多谢客官赏识!”
貂蝉虽没看成热闹,却被旁边的糖画摊吸引了,急忙跑过去:“给我来个龙形的!要最大的!”
糖画师傅笑着舀起一勺糖稀,手腕一转,很快就画出一把栩栩如生的糖龙。
貂蝉接过糖龙,小心翼翼地舔了一口,甜得眯起了眼睛,却没注意糖渣掉在了衣襟上。
叶青山见了,从袖袋里掏出块帕子,帮她擦掉糖渣:“你都多大了,吃个糖画还能弄脏衣服。”
“这糖画太甜了嘛。”
貂蝉撒娇似的笑了两声,把糖龙递到叶青山嘴边,“你也尝尝,真的甜。”
叶青山笑着吃了一口。
王越站在旁边,看着两人的互动,眼底泛起温浅的笑意。
他转头看向不远处的药材摊,摊主正拿着一株“血参”向客人推销,嘴里说着“这是五年生的血参,滋补得很”。
可王越一眼就看出,那株血参最多三年生,根须还被剪过,明显是做了假。
“老板,你这血参不对吧?”
王越走过去,指了指血参的根须,“五年生的血参根须应该有七根主须,你这只有五根,而且根须上的‘珠点’太浅,明显是三年生的。”
那摊主脸色一变,刚要反驳,却见王越从怀里掏出一株真正的五年生血参。
这是他临走前从药田挖的,根须完整,珠点清晰,“你看这株,才是真正的五年生血参,滋补效果比你那株好三倍。”
周围的客人立刻围过来,看着摊主手里的血参,又看了看王越手里的,顿时明白自己差点被骗。
摊主涨红了脸,赶紧把假血参收起来,嘴里嘟囔着:“这位客官懂行,是我看走眼了……”
王越也没为难他,只是把血参放回怀里:“做生意要讲诚信,不然下次没人敢买你的东西了。”
摊主连连点头,看着王越的眼神满是敬畏。
这血参的鉴别可不是普通人能懂的,这位客官怕不是个深藏不露的药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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