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珩珩和砚砚了,他们早就抱着彩笔盒等不及了。珩珩拿出黄色彩笔,在每个标记旁边都画了个大大的笑脸,“每个地方都有开心的故事,所以要有笑脸。”他在星尘网咖的笑脸旁边写了“路易的第一次剪纸”,在苏菲家的笑脸旁边写了“薰衣草干花礼物”,在自然历史博物馆的笑脸旁边写了“恐龙故事分享会”,每一个备注都对应着一段温暖的回忆。
砚砚则拿出粉色彩笔,在每个笑脸下面都画了个小小的爱心,标注上“联结点”三个字。“这些不是普通的标记,是联结点,”砚砚认真地说,“就像我和路易,通过恐龙信变成朋友;就像李奶奶的剪纸,把中国和法国连起来。”她指着上海和巴黎地图中间的航线,“这条线上全是联结点,所以再远的距离都不怕。”
许杰端着咖啡走过来,看着地图上密密麻麻的标记、笑脸和恐龙,眼里满是感动:“我们刚开始办网咖的时候,只是想给社区的孩子们一个玩的地方,没想到现在画出了这么一张‘联动地图’。这些标记,都是我们用真诚和温暖一点点攒起来的。”她拿起一支绿色笔,在上海地图的非遗工作室旁边画了片桂花叶,“下次我们的剪纸文创卖到更多地方,还要给地图加更多颜色的标记。”
血蹄也凑过来,在巴黎的杜邦面包店旁边画了个桃酥图案:“我和老杜邦约定好了,下次他来上海,我们一起在网咖开个‘中西美食联展’,左边摆可颂,右边摆桃酥,让大家尝尝联结的味道。”他摸了摸小宇的头,“到时候小宇和马修当‘美食小主播’,给巴黎的小朋友直播我们做点心的过程。”
陆沉看着眼前热闹的场景,清了清嗓子,指着两张地图说:“大家看,这些红色的标记,是我们生活的地方;蓝色的航线,是我们的牵挂;黄色的笑脸和粉色的联结点,是我们的温暖。它们合在一起,就是我们的‘星尘大家庭’。”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每个人的脸,“以前我们总觉得,‘家’是固定的房子,但现在我们知道,家可以是星尘网咖,可以是苏菲家的梧桐树,可以是自然历史博物馆的恐龙化石。不管在哪,只要有这些联结,我们就不会孤单,就有地方可去,有人可念。”
爷爷点点头,用上海话补充道:“就像我在巴黎的时候,吃到苏菲奶奶的洋葱汤,就想起家里的小米粥;看到自然历史博物馆的恐龙,就想起小宇在网咖画恐龙的样子。这些联结,比房子还重要,是刻在心里的。”他拿起笔,在航线中间画了个大大的中国结,“这是中国的‘结’,就是‘联结’的‘结’,把我们都系在一起。”
孩子们趴在地图上,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每个标记的故事。小宇指着巴黎的自然历史博物馆:“我爸爸说,那里的恐龙化石有两亿年历史,比上海和巴黎的历史都长,但我们的友谊会像恐龙化石一样,一直存在。”珩珩则翻出自己的拍立得相册,把上海街景照和巴黎街景照对应着贴在地图旁边:“你看,上海的小笼包和巴黎的可颂,都是圆圆的,就像我们的笑脸,没有区别。”
就在大家说得热闹时,砚砚突然拍了拍手,眼睛亮晶晶地说:“我有个主意!下次我们去伦敦,给地图加新标记!”她拿起笔,在两张地图旁边画了个小小的伦敦大本钟,“我妈妈说伦敦有很多博物馆,还有好吃的炸鱼薯条,我们可以和伦敦的小朋友做朋友,寄画信、教他们剪纸。”
“我举双手赞成!”珩珩立刻附和,他从书包里掏出一本地理绘本,翻到伦敦的页面,“伦敦有自然历史博物馆,和巴黎的一样,里面也有恐龙化石!我们可以搞个‘三国恐龙故事分享会’,上海、巴黎、伦敦的小朋友一起讲恐龙的故事。”他还在绘本上画了个恐龙,背着三个城市的地标,“你看,恐龙可以当我们的‘环球使者’。”
“还要去纽约!”小宇抢过绘本,翻到纽约的页面,“我爸爸的朋友在纽约的博物馆工作,他说那里有最大的恐龙骨架!我们可以把‘小王子剪纸书签’卖到纽约,让纽约的小朋友也知道我们的故事。”他在地图旁边画了个自由女神像,旁边站着一只举着剪纸的恐龙,“恐龙举着剪纸,就像在说‘欢迎来上海’。”
“一个个来,一个个来,”许杰笑着按住兴奋的孩子们,“我们可以搞一个‘星尘环球计划’,先从伦敦开始,和当地的华人机构合作,办一场小型的剪纸展,再组织孩子们的画信交流。”她看向陆沉,“我已经和伦敦的一个公益组织联系过了,他们对我们的跨文化交流模式很感兴趣,愿意帮我们对接当地的学校和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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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沉点点头,拿出手机,展示着和伦敦机构的聊天记录:“他们已经发来了伦敦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