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天下之大稽!”
庞统抚掌笑道:“孝直此言,可谓一针见血!那檄文看似犀利,实则苍白无力,通篇皆是污蔑之词,却拿不出半分真凭实据。至于那天子诏书……”他顿了顿,脸上露出讥诮之色,“不过是曹贼刀锋下的傀儡之言,天下明眼人,谁不知晓?伏皇后血案未远,衣带诏忠魂犹在,这诏书,除了能骗骗他自己麾下的愚忠之辈,还能有何效用?”
张松身形矮小,但声音尖利:“更可笑者,竟敢革除大王宗室身份?他曹操有何资格?大王乃中山靖王之后,孝景皇帝玄孙,谱系昭然,天下共知!岂是一纸被刀架在脖子上盖出的伪诏所能否定?此乃掩耳盗铃,自欺欺人!”
众臣你一言我一语,殿内充满了对曹操的声讨与对檄文、诏书的批驳。群情激愤,尤其是武将行列,如赵云、张任等人,虽未多言,但紧握的拳锋和眼中燃烧的怒火,已表明他们的态度。
hai